七虎頓時感覺到不妙,他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心中暗叫不好。
他想抽身離開,但是已經晚了。
銀針如鬼魅般劃過他的皮膚,隻留下一道細微的血痕。
緊接著,七虎隻感覺渾身麻痹,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身上爬行,行動變得遲鈍起來,每動一下都無比艱難。
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雙手也失去了往日的靈活。
江塵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瞬間欺身上前,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眨眼間就來到了七虎的身前。
他毫不猶豫地一掌拍向七虎的肩膀處,那掌風淩厲無比,帶著呼呼的風聲。
“該死,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棘手,我不能再大意了。”
七虎心中叫苦不迭,他拚命扭轉身子,想要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與懊悔,後悔自己剛才的輕敵。
但江塵的掌風淩冽無匹,即便七虎躲得及時,依舊被掌風刮到。
那掌風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在他的肩膀上劃過,帶來一陣劇痛。
七虎痛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地踉蹌了幾步,才在搖搖晃晃中穩住身形。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該死的小子,你居然玩偷襲!”
七虎隻覺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憤恨地瞪著江塵,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江塵神色平靜,淡淡地說道:“兵不厭詐,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對決,誰告訴你偷襲就一定上不了台麵呢?至少我的招式比起你們長江會那些陰險狡詐的手段來說,要光明正大的多。”
七虎臉色陰沉,眼睛裡透著寒光,猶如兩把鋒利的匕首,死死地盯著江塵,仿佛要將他看穿。
“江塵,看來我確實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手段,但我們現在還沒分出勝負,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彆高興得太早。”七虎咬著牙,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哦?這麼說你還留了一手?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繼續,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江塵毫不示弱,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滿是挑釁。
七虎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由得來氣,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道:
“你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我七虎縱橫江湖多年,豈會怕你一個無名小卒。”
“我倒希望你是怕我,畢竟這樣的話,我就省得動手了,也免得浪費我的力氣。”
江塵笑眯眯地說道,那笑容在七虎看來,卻充滿了嘲諷。
七虎回以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你想的倒是美,我們長江會豈會懼怕你區區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們長江會的下場。”
“嗬嗬,那你可要努力嘍,彆到時候輸得太難看。”
江塵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明白,不管怎麼說,七虎和他之間的仇怨算是結下了,不殺掉他,自己日後恐怕也難以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