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死死鎖住江塵。
江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不屑:
“喲,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你這套把戲玩得挺溜啊。”
陳安眉頭一皺,臉色愈發陰沉,他咬著牙問道:
“江塵,你什麼意思?”
江塵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你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就耍這種以多欺少的招數,實在令人不齒,堂堂長江會的人,就這點能耐?”
陳安挺直了身子,大聲說道:
“我陳安行得端坐得正,今日之事,皆是為了長江會的利益。”
江塵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行得端坐得正?你可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分明是在助紂為虐,卻還要標榜正義,真是可笑至極。”
陳安被江塵的話激得惱羞成怒,他漲紅了臉,指著江塵的鼻子罵道:
“江塵,你彆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你其實也是小人!”
江塵眉頭一挑,饒有興致地問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就成了小人了?”
陳安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
“孫坤是長江會的叛徒,而你卻和孫坤聯合在一起,與長江會為敵,你難道不是小人嗎?”
江塵眼神一凜,目光如炬地盯著陳安,反問道:
“陳安,你有沒有想過孫坤為什麼會成為叛徒?”
陳安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
“孫坤弑主,背叛長江會,此等行徑,天理不容,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塵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你被騙了,真正弑主的是大強,孫坤不過是被冤枉的,他才是那個一心為了長江會的人。”
大強聽到江塵的話,麵色瞬間大變,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大聲嗬斥陳安道:
“陳安,彆再與這小子廢話了,他這是在故意擾亂我們的心智。”
陳安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動搖,但很快又堅定了下來。
他轉頭看向江塵,冷冷地說道:
“江塵,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投降,長江會還可以對你從輕發落,要麼死,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江塵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江塵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向你們這些小人投降,哪怕今日戰死於此,我也絕不屈服。”
陳安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咬著牙說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去死吧。”
江塵毫不畏懼,大聲說道:
“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長江會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