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聽到牛老四那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愚鈍的回應,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賣個破魚我們用的著找你嗎?還是我親自找你?你腦子能不能靈光點!”
牛老四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罵嚇得渾身一哆嗦,忙不迭地接受訓斥,身體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驚恐,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隊長,您彆生氣,是我笨,難道……難道是說我殺人的事?”
那語氣裡滿是惶恐與不安,仿佛隻要王隊長一點頭,他就會立刻癱倒在地。
王隊長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寒夜裡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
“你還不至於太蠢,不過彆瞎猜了,有些話電話裡說不清楚,你趕緊到所裡來一趟。”
牛老四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他連忙擺手,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表態:
“王隊長,我……我自從被你們教育後就不做那些事了,現在老老實實的在工地上班呢,每天累得半死,但心裡踏實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眼神中滿是祈求,仿佛這樣就能讓王隊長相信他的轉變。
王隊長被噎了好一會兒,像是喉嚨裡卡了一根魚刺,滿臉無語地說道:
“有些話不方便在電話裡說,你抓緊到所裡來一趟,我們所長有話跟你說。”
牛老四一聽,嚇得差點跪下,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他趕緊說道:
“王隊長,我真老實了,您可彆再把我抓起來啊,我現在就想好好過日子。”
那聲音裡滿是哀求,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王隊長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
“不是這個事,是彆的事,你趕緊過來。”
牛老四這才鬆了口氣,像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回來,他拍了拍胸口,連忙點頭答應:
“好嘞,王隊長,我這就過來,您放心,我肯定儘快。”
說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一路小跑著往工地外趕去。
與此同時,車內,趙大強正一臉溫柔地哄著王翠花,他輕輕摟著王翠花的肩膀,輕聲說道:
“老婆,彆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王翠花卻委屈地大哭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她一邊哭一邊質問:
“你為什麼不給我做主?那小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我,你都不管,你還是不是我老公?”
趙大強無奈地歎了口氣,拍了拍王翠花的後背,說道:
“老婆你剛剛沒看到嗎?外麵那麼多人呢,我要是當場發作,那我的麵子往哪兒擱?咱們以後還怎麼在這片兒混?”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王翠花卻不依不饒,她用力掙脫趙大強的懷抱,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
“你還知道那麼多人,那小子可以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我,你就這麼忍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她的語氣裡滿是不屑和憤怒,仿佛趙大強在她眼中已經變成了一個懦弱無能的人。
趙大強連忙說道:“是是是,老婆,我一定給你報仇,你就彆生氣了。”
王翠花卻不買賬,她繼續追問:“你剛剛為什麼不給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