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風低頭望著鐵柱,語氣冰冷地問道,仿佛鐵柱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間。
鐵柱艱難地搖搖頭,乾裂的嘴唇微微顫動,似用儘全身力氣才做出這個動作。
“嗬嗬,識相的,就趕緊告訴我,你背後的主子是誰,你們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陳玄風鬆開手,嘴角掛著陰森的笑意,繼續逼迫鐵柱說道,眼神中滿是威脅。
“不知道!”鐵柱倔強地咬著牙,聲音雖微弱卻透著無比的堅定。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玄風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右手再次舉起,掌心凝聚起一股淩厲的氣息,正準備廢掉鐵柱。
“等等!”鐵柱連忙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嗯?”陳玄風眉毛一挑,目露凶光,冷聲問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彆妄想耍什麼花樣。”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把我的那些弟兄給放了。”鐵柱緩緩說道,目光緊緊盯著陳玄風。
“好,隻要你乖乖告訴我,我可以饒恕他們的性命。”
陳玄風點點頭,看似爽快地答應下來。
“我說的是將他們給放了,而不是不殺他們那麼簡單。”
鐵柱目光堅定,糾正道,他不能讓兄弟們繼續被困在這危險之地。
“什麼?”陳玄風眉頭一皺,不悅道:“你還敢得寸進尺?我答應不殺他們,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彆不知好歹。”
“我可沒耍你,你若不答應,我什麼都不會說。”
鐵柱淡淡地說道,神色平靜卻透著決然。
“哼!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們已經敗了,還敢威脅我?”陳玄風冷冷道,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不信可以不放,我們就算死也不會透漏半個字。”鐵柱神色堅定地說道,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哈哈……”聞言,陳玄風忍不住嘲笑一聲,說道:“就憑你,還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鐵柱雙眼一眯,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沉聲道:“既然你不願意,那麼現在就殺了我吧。”
“嗬嗬。”陳玄風冷笑一聲,戲謔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說完,他身上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
說完,陳玄風再次向鐵柱靠近,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似踏在鐵柱的心上。
鐵柱微微皺起眉頭,他能夠感覺到陳玄風的殺意如實質般撲麵而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恐怕就真的要被陳玄風殺了。
不過,鐵柱內心並沒有恐懼,反而湧起一股濃鬱的戰意,他不想死,更不甘心死在陳玄風的手中。
但他明白,他和陳玄風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哪怕自己全盛時期,也絕對不是陳玄風的對手。
“你當真不怕死?”陳玄風站在鐵柱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神中滿是挑釁。
“你認為我像是怕死的人嗎?”鐵柱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迎視陳玄風的眼睛,目光中透著不屈。
“嗬嗬,有骨氣,希望待會兒你還能這麼硬氣。”陳玄風冷冷一笑,然後右手凝聚內力,掌心光芒閃爍,猛然轟向鐵柱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