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要是遇到什麼危險,趕緊發信號,我會第一時間趕過去支援你的。”
他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但也知道麻子的計劃更合理。
麻子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咱們趕緊準備一下,儘快出發,爭取早日把鐵柱救出來。”
小彪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這就去準備。”
說完,兩人便開始收拾裝備,為即將到來的任務做最後的準備。
另一邊,在那座隱匿於都市邊緣、被茂密樹林環繞的獨棟彆墅裡,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彆墅地下室昏暗無光,隻有幾盞昏黃的燈泡搖曳著,發出微弱且閃爍的光,將周圍的一切都映襯得影影綽綽。
青城派的弟子們正圍在鐵柱身邊,臉上帶著猙獰與凶狠,不斷地對他進行拷打。
鐵柱被綁在一根粗壯的柱子上,身體無力地耷拉著,身上早已是血跡斑斑,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縱橫交錯,鮮血不停地從傷口處滲出,滴落在地上,彙聚成一灘灘刺目的血窪。
他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慘叫,那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緩緩推開,一道高大而威嚴的身影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青城派的長老陳玄風,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長袍上繡著青城派獨特的青色雲紋圖案,在昏黃的燈光下隱隱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的麵容冷峻,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一切。
青城派的弟子們一看到陳玄風進來,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紛紛圍了過來,恭敬地喊道:
“長老!”
聲音整齊劃一,在地下室裡回蕩。
陳玄風微微點了點頭,目光掃視了一圈鐵柱,然後冷冷地問道:“他說了什麼?”
弟子們聽了,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一絲無語的神情。
其中一個弟子無奈地說道:“長老,這小子骨頭太硬了,我們用了各種手段,他什麼都不肯說。”
陳玄風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是你們還沒讓他感受到真正的痛苦。”
弟子們聽了陳玄風的話,紛紛露出為難的神色。
其中一個弟子說道:“長老,我們已經動用了所有手段了,什麼鞭子抽、烙鐵燙、辣椒水灌,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上了,可他就是不肯開口。”
陳玄風聽了,眉頭微微一皺,顯然不相信弟子們的話。
他邁開大步,朝著鐵柱走去。隨著他的走近,鐵柱那滿身是血、不成人樣的模樣逐漸清晰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鐵柱的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臉上布滿了血汙和傷痕,幾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陳玄風看著鐵柱這副慘狀,不禁吃了一驚,心中暗自想道:
“都這樣了都還不肯說?這小子倒是有幾分骨氣。”
但他表麵上依舊裝作鎮定,冷冷地對弟子們說道:“他都這樣了都還不肯說?”
弟子們連忙點頭,說道:“沒錯,長老,我們也沒辦法了。”
陳玄風沉思了片刻,然後吩咐道:“把他潑醒。”
弟子們聽了,立刻行動起來。其中一個弟子端來一盆冷水,嘩的一聲潑在了鐵柱的臉上。
鐵柱被冷水一激,身體猛地一顫,緩緩地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