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出色了,衙門不放人。
南長安搶到了錢袋,恭敬地放在案桌上。
“大人,那我再意思意思。”
“我的銀子!!!”
張彪大喊著上前,氣急敗壞要將錢袋要回來,卻被南長安一把拉住,“姐夫,你冷靜,回去我就還你!”
竇唯一看張彪那死了爹娘的肉疼臉色,又看了看,明顯比之前一個錢袋更重的錢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這樣,才有意思嘛!”
於是,趕緊將錢袋拿過來,打開袋口,數了數,居然有21兩!
這讓竇唯一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張彪的身上。
這下屬比領頭上級有錢,他心裡怎麼這麼不得勁呢……
旁邊的覃深深瞥了一眼竇唯一的動作,趕緊從角落走了出來,將兩袋銀子倒在案桌上數了數。
然後從旁邊的拿出一本【平遙縣誌錄】,似笑非笑看了竇唯一一眼,提著筆就開寫。
【今,羽玄十一年,三月初九,平遙縣令竇唯一,收取賄賂二十三兩零一百一十二文。
用於批準平遙縣鏢局文書,是個貪官,官商勾結……】
竇唯一看到覃深深這一番操作,頓時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覃深深,你趕緊住手,要不然我殺了你!”
覃深深趕緊避開竇唯一的手,拿著縣誌瘋狂寫著。
【縣令竇唯一氣急敗壞,要殺忠良師爺覃深深,可謂是窮凶極惡,妄圖掩蓋其貪贓枉法之行徑。然正義之光,必將穿透這黑暗陰霾……】
竇唯一急得直跳腳,“覃深深,你這是血口噴人,我何時貪贓枉法了,我不過是看看這銀子成色罷了!”
覃深深筆一頓,滿臉不信瞥了一眼竇唯一,然後繼續提著筆瘋狂寫下文。
竇唯一趕緊肉疼地呐喊,“南長安,快點拿著你的銀子滾!”
南長安懵圈了,這什麼操作?
求救似的看著自己的姐夫張彪。
不過張彪哪裡得空理他,喜笑顏開將案桌上,自己的銀子拿過來塞懷裡,咧著嘴大笑!
南長安戰戰兢兢走到竇唯一的麵前,“大人…那鏢局和我姐夫的事兒…”
竇唯一沒好氣地瞪著南長安:“行了,行了給你批,給你批。不過,張彪不能走。”
他叔公當師爺的時候就禁止他賄賂,收取孝敬銀子。
他奶奶的,現在換覃深深當師爺,這狗嗶的,拿著縣誌一通亂寫。
他這哪裡是謀財啊,這完全是收取買他命的錢啊……
平遙縣誌錄,他的生死簿。
他現在合法的收入,就隻有公廁,還有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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