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銘心裡升起一種挫敗感。
他覺得,他又一次地輸給了這個男人。
上一次,那個人在ktv打他,他不但不敢還手,還得給他道歉。
如今,連江喻可也是他的了。
厲靳銘接受不了輸。
因為在自己以往的人生中,他從來沒有輸過。
每次遇見再強勁的對手,他總能勝過他。
他覺得這一次也不例外。
許硯白不過是許氏的旁支,而且江喻可也不見得多喜歡許硯白,如果喜歡早就在一起了。可能是江喻可經曆過生死,有些想法發生改變了。
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晚上,厲靳銘又給邵宇打了電話。
厲靳銘:“江喻可和那個許硯白在一起了。”
邵宇:這點破事沒完沒了了是吧。剛掛斷傅言修的電話,說什麼她把他送她的項鏈扔掉了,你又來電話了。
我真是作孽啊!
“哦,你節哀。”邵宇回答道。
厲靳銘:“輸給他我不甘心,我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邵宇:怎麼樣才能在不打擊他自信心的情況下成功地讓他相信他和江喻可絕無可能呢?
邵宇忽然想到那天他在監獄門口看見的事了。
“對了,江喻可出獄那天,我剛好路過監獄,我看見江喻可被一輛布加迪威龍接走了。我沒看見車主是誰,不過感覺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許硯白。”
厲靳銘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被布加迪威龍接走了?哪個車型?”
“164。”
厲靳銘神色灰暗。那是布加迪威龍最貴的車型,自己之前想了很多辦法也沒搞到。
現在,這種車居然出現在原城,還有人開著它去接了江喻可?
“你確定沒看錯?”
“我確定沒看錯。”
“不會的,許硯白不過是許氏的旁支而已,不可能會那麼有錢開車的一定另有其人”厲靳銘搖著頭。
邵宇歎了口氣:“大哥,許硯白是許氏的旁支,隻是你推測出來的,有沒有可能人家是許氏的一個重要角色呢?”
厲靳銘愣了一下。
確實,許硯白是許氏的旁支隻是他推測出來的,主要依據是他感覺許氏不會派一個嫡係來原城談業務。
還有就是他當時在ktv裡灌了江喻可酒,許硯白當時的眼神差點吃了他,可是最後和許氏的交易還是正常達成了,他就認為許硯白在許氏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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