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伸手握住“雪男”的腦袋,用力一拔,“雪男”的腦袋和身體整個分開了。
“看啊,隻有頭的部分用鹽加固了不是嗎?隻要身體部分不塌,把頭放上去就可以了!”
“等、等一下……”木山鍛治也意識到了什麼,他轉身看向,“那麼難道把朔子放入雪人後再把她推下去的就是……”
“沒錯,就是一直在這裡堆雪人的板橋一八先生,除了你以外不會還有什麼人能做到的了!就算把頭放到身體上誰都能做到,但是頭和身體處的細節修飾,就隻有製作這個雪人的板橋一八先生能做到!恐怕板橋先生在朔子小姐和大家分手後,等到暴風雪時打電話把她叫出來,以風雪大為借口關照她穿上滑雪服……
“然後對她說‘算了,外麵暴風雪太大了,還是回房間說話吧’,約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把她按在放滿水的洗臉池裡淹死,最後趁著風雪大實現不清的時候,給她穿上滑雪靴,把她抱到這裡,和滑雪板一起放進事先留好空間的雪人身體裡,用雪封住,再從血壓上推下去,就這樣浮在了池塘裡……”
木山鍛治:“可是,這些事情1個小時之內做得完嗎?把朔子推落懸崖後再稱心開始做那個雪人的身體吧?來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板橋並沒有氣喘籲籲的樣子啊……”
“確實,那麼大的東西從頭做起是重體力的勞動,但是如果利用半成品的話,時間和體力都能節約一半以上……”
“半成品?”
“對吧!”德川香奈拍了拍“雪男”的身體,對三小隻說道,“雖然當時暴風雪很大,但是套在滑雪杖上的手套都沒有被風吹走,卻把雪人的頭吹走了,不是很奇怪嗎?更何況,雪人頭上的水果還留在原地,單單隻吹走了一個雪人的頭,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吧……”
“啊!”
三小隻走到“雪男”的麵前:“該不會……”
柯南:“喂,我記得你們好像是在雪人的頭上做了點手腳吧?”
“沒錯!”光彥點頭,“我們在雪人的頭上放了偵探團的徽章……”
“那你們現在呼叫那個偵探徽章……”
“滴滴滴滴滴……”
“是偵探徽章的聲音!”
元太把頭湊到“雪男”身上:“聽上去在雪男的肚子裡……”
光彥:“所以我們堆的雪人的頭果然不是被暴風雪吹下來的?”
灰原哀:“看樣子是板橋先生把水果拿下來以後以此為基礎做了雪男的身體……”
木山鍛治嘗試為板橋一八辯解:“可是,這又不能成為板橋就是犯人的證據……”
“證據就是板橋先生房間裡的洗臉池,根據司法解剖的結果,朔子小姐胃裡發現了和懸崖下池塘水質一樣的水,所以大概……可以在洗臉池的排水口找到的,板橋先生事先準備好用來淹死朔子小姐的池塘裡的水,和她的毛發一起……
“當然,這個手法也有可能是用朔子小姐房間裡的洗臉池完成的,但我想向用來犯案的還是板橋先生自己房間裡的洗臉池才對,因為如果是用朔子小姐哦房間的洗臉池,板橋先生就能吧她的護目鏡、手套和帽子帶出去了,並且在將她裝進雪球前替她穿上了……”
“可是,板橋為什麼要殺害朔子呢?”
“是啊……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板橋一八承認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但是隻要和麻華有關,我就會喪失理智……”
“啊?”尾上麻華一驚。
“怎麼回事?”木山鍛治質問。
板橋一八看著木山鍛治問他:“你知道朔子她一直喜歡你的吧?”
木山鍛治愣住。
板橋一八繼續說道:“但是你喜歡麻華,喜歡她在滑雪場輕舞飛揚的身姿,為了讓麻華的身姿從你心裡消失,朔子讓麻華穿上從沒有嘗試過的滑雪板,還故意引誘她上危險的滑道,讓麻華發生了事故摔倒了腿!就是為了追隨微不足道的理由!!”
木山鍛治:“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朔子那家夥喝醉了以後不停地喃喃自語‘腿摔斷了都不肯消失,太不要臉了’什麼的……”
尾上麻華:“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木山鍛治拽住板橋一八的衣領。
“我才不會幫助自己的敵人呢!”
“敵人?”
板橋一八:“以你的性格,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不知道會對朔子做出什麼事情來,隻有這個我是不會讓給你的……除去麻華的敵人而被責難,這種白癡的角色……”
“殺人的原因居然就因為這種事情?”德川香奈不理解,“我死過一回了都沒說看見琴酒就一槍斃了他!”
“因為琴酒還不能死,但是凶手很顯然認為被害人一秒都不能再活在這個世上……”灰原哀站在德川香奈身邊,看著往車上搬東西的阿笠博士和孩子,“今晚我會和博士說要和我姐姐住幾天……”
德川香調小聲問:“有情況?”
灰原哀:“還記得阪倉卓嗎?”
“那個工程師?怎麼了?組織又聯係他了?”
“不是他,是他的一個朋友,阪倉卓懷疑他的一個朋友遇到了和他當初一樣的情況,並且現在聯係不上了,所以拜托我姐姐幫忙找到他……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今晚來基地,姐姐她會帶資料過來。”
“什麼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