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個小偷,我還是更在意每次在六車上發表的推理題!”
“世良?”
“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偵探啊,當然會來的呀!”世良真純看向毛利蘭,“咦?你爸爸沒來嗎?”
“我爸爸?”毛利蘭轉頭找起毛利小五郎的身影,“真奇怪,剛才還在的……”
“你待會兒和他們幾個坐一起,還是坐我們的包廂?”德川香奈問灰原哀。
“都行,但是那幾個孩子肯定會參加那個偵探遊戲的,我是對那個不太感興趣……”灰原哀看了白馬探,“但是噢,你這個表哥怎麼辦?他要是在的話,我們的計劃都沒有辦法執行了吧?”
德川香奈瞥了眼白馬探:“得想辦法讓他離開……也許那個案子他或許會感興趣……”
灰原哀:“什麼案子?”
德川香奈:“待會兒就知道了,反正對於他們這些自詡偵探的家夥來說,隻要有案子出現,他們就會立刻湊上去的……”
“哎呀!這不是安東先生嗎?”列車員看見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立刻上前,“我幫您拿行李吧?”
“不勞費心了,這個很重呢……”安東諭拒絕了列車員的幫助,“不過,重的隻有那個純金的畫框,畫本身倒是贗品。已經鑒定完了,正打算拿去還給正在名古屋的客戶呢……”
列車員聽見安東諭提到了“名古屋”,立刻儘職儘責道:“這可是不知開往哪裡的神秘列車呦,怎麼您就確定會去名古屋呢?”
“喂喂……”大胡子能登泰策走了過來,“列車員先生,你都和我們打過多少年交道了?”
“這種情況隻要調查一下今天的哪班列車更換了時刻表不就知道了嗎?”留著大波浪發型戴著誇張耳環的出波茉利接著說道。
“不過今天各位的老朋友可能要缺勤一位了。”列車員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意思?有人不來?”
列車員繼續笑眯眯道:“是小蓑夏江女士,她沒有來這次的旅行,原本她常定的那間車廂也被其他人定了。”
能登泰策:“怎麼會這樣?!那間車廂被誰定了?”
“按理來說我們是不能公布乘客個人信息的……”列車員簡單拒絕了,“是小蓑夏江女士親自打電話過來的,說是有人花高價想從她手裡買下頭等車廂前往名古屋探親,小蓑夏江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所以接受了對方的請求。”
“去名古屋探親?多重要的親戚居然能讓小蓑夏江女士同意?”
“列車員先生,我們都這麼熟了,不能透露一下嗎?”出波茉利問道,“至少告訴一下姓名吧?畢竟馬上可能還需要一起配合解開案件……”
“具體名字叫什麼,我確實不知,我拿到的乘客名單上隻有姓氏……”列車員在職責範圍內給出了最大的讓步,“d室車廂的客人姓‘德川’……”
“德川?”
日本沒有人不知道“德川”這個姓氏的。
“哪一個德川?”能登泰策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