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猜想是發生了殺人事件,現在柯南、白馬還有世良正在現場。”
“哦?那樣的話,交給毛利老師不是比較好嗎?”
說出這句話的安室透完全看不出是真心的。
…………
“什麼?要到名古屋才能停車?!不是跟你說在最近的車站停車嗎?”
“這個……”麵對世良真純的逼問,列車員也是十分頭疼,“剛才列車的主人鈴木次郎吉顧問一聲令下‘敢在我的列車裡殺人的混蛋一定要在我眼前被繩之以法!’,他說他要在名古屋車站等著,一定要給尾張德川家主一個說法。”
世良真純:“什麼跟什麼啊?這個尾張德川家主又是從哪冒出來的?他和死者有關係?”
“不……和他有關係的應該不是死者……”柯南一聽這個稱呼就猜測道了,“香奈,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個女孩,是這位家主的侄女,這位家主在名古屋算是比較有權勢的人……”
何止是“比較有權勢”啊,那是相當有權勢,畢竟三分之二的名古屋土地都是尾張家的,即使是在德川氏之中,那也是出了名的地主大戶,和房地產起家的鈴木財團那是多年的合作夥伴。
“不用擔心!”毛利小五郎摸著自己那兩撇小胡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在到達名古屋之前,我毛利波洛郎會完美地解決這次鈴木快車殺人事件!請大家拭目以待!”
“這不是毛利偵探嗎?!”列車員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一樣,“那就拜托您了!”
毛利小五郎接受了列車員的吹捧,立刻就開始裝模作樣起來:“那麼,列車員先生,請問你最後一次看到被害者室橋悅人先生是在什麼地方?”
列車員回憶:“那是我在能登泰策先生的a室門口的時候,因為呼喚鈴響了,我就到了a室門口,結果被能登泰策先生斥罵,說‘我沒有教過你!’,這時候b室的門打開了,室橋悅人先生向我們這邊探頭探腦。”
柯南:“那個真的是室橋悅人先生嗎?”
列車員:“是啊,他當時好像是在和誰打電話。”
“那麼,首先去聽聽那個能登泰策先生怎麼說的吧?”世良真純看向毛利小五郎,“波洛郎先生?”
“啊啊,是啊!”毛利小五郎的手是一下都離不開他的胡子。
……
“嗯,我那個時候也是個這門聽到室橋悅人說話的聲音。”能登泰策實話實說,“因為我沒想到他就在我隔壁的房間,我還吃了一驚呢……”
毛利小五郎:“可是為什麼你明明按響了門鈴,卻要撒謊說沒按過呢?”
能登泰策覺得很莫名其妙,他再次強調:“我確實沒有按過啊,是列車員資產過來的!!”
柯南看向列車員:“可是,按了鈴之後門上的燈才會亮,這個應該不會弄錯啊?”
列車員:“其實隻有這個a室的燈是壞的,所以雖然鈴響了,卻沒有一個房間的燈是亮的,我才會去敲能登泰策先生的房門。”
“那然後呢?”
列車員:“等a室的房門和b室的房門關上以後又有鈴響,這次室出波茉利小姐的e室燈亮了,所以我就過去查看……”
順著列車員的話,一行人又來到了e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