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十七歲參軍,十八歲被部隊舉薦讀了大學,實則他才是個初中畢業,不過他很努力,用了三年,軍校畢業,也有了名副其實的本科畢業證。
故而他也會說漂亮話。
至少夜淮很滿意,爺倆碰杯喝酒,一盅子接一盅子的,沒一會就喝了一壺。
兩人看著有些微醺狀態,就聽封北說:“我兩次差點喪命都是水,第一次是這裡的海邊,是傾傾救的我,我很感激,這一次又遇到了貴人。老天一直都很眷顧我。”
所以即便身世有問題,他也沒去找劉婆子的茬治他的罪,他覺得老天對他挺夠意思的,但劉桂芝欺負夜瀾傾和孩子決不能原諒。
遂,他點了她們的房子,既然不讓他媳婦和兒子住,那就誰都彆住,他的錢蓋得,他有權利處理。
聞言,夜瀾傾嘴裡的雞翅膀瞬間不香了,娘的,這男人還好意思說,原主救了他的命,他娶了原主的堂姐。
不行,想到這裡她的拳頭又硬了。
砰——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封北,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報答我。”
既然不能處理掉這個男人,那就讓他給錢,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桌上的人,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她。
不明白她這又是作什麼妖,一晚上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封北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往後我會對你好的。”
“好個屁,我要錢,你把你賺的錢都給我,往後也是,你的工資必須有一半是我和安安的。”不管你娶了誰。
夜瀾傾在心裡默默補充道。
她得給安安爭取最大的利益,簽協議的那種,這樣即便他發達了,那他的資產最起碼有一多半都是安安的想反悔都不好使。
“都給你。”
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有點微揚的眼尾因為喝酒泛著淡淡的紅,倒是給他那張冷硬的臉增添了一抹柔和。
“好,明天咱倆詳談此事。”
夜瀾傾說罷,屁股頂開椅子,來到她媽跟前把孩子抱走了。
她回了房間,給安安喂奶後,小家夥徹底清醒了,她就把安安放在了寫字台上。
徑自收拾起床,因為床上原本的褥子是單人的,她隻好從空間裡拿出一床厚的被子,將就一下,明天她就出門溜達一圈,整個床墊子回來。
鋪好了床,才把安安抱到床上。
屋裡的溫度趕不上農村那個小院,炕燒熱整個屋裡都溫暖如春。
而這屋就是一截煙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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