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抱來的,讓誰帶。”王翠花抱著安安回了臥室,徒留三姐妹在客廳風中淩亂。
“給,你親外甥,你看著吧。”
夜瀾姍像是扔燙手山芋一般,把懷裡的小外甥放在了小妹懷裡,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客廳。
“我看看,你這次做的確實欠考慮,該打。”
夜瀾笙心疼的吹了吹小妹腿上的青紫痕跡,把褲子給放了下來。
“那老婆子就是欺負咱們家沒兄弟,不然怎麼能在見到我的時候還蹬鼻子上臉的罵,跟你說下回見到還打。”夜瀾傾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你讓大姐怎麼辦,還能真離婚嗎?”
“離啊,那個男人是個媽寶男,跟他過不到底的,長得好有什麼用,又不當飯吃。”
“那你找封北還不是為了人家長得俊?”
“封北是個爺們啊。誰跟他是的娘的不行,還哭鼻子。”
“哇哇哇——”
夜瀾傾:……
“三姐,你刷個奶瓶,給她衝點奶粉吧,十毫升。”
夜瀾傾輕輕掂著懷裡的小外甥,忙對三姐說道。
“嗯。”
兩姐妹手忙腳亂的給弄了點奶粉,喂上竟然還哭。
“拉了。”
夜瀾笙聳動著鼻子,說道。
“……”
兩姐妹又給弄了水,洗了洗通紅的屁股蛋子,換上安安的尿戒子,小家夥這才不哭了。
“姐你看她不是個人吧,才出生不到二十四小時的孩子,屁股都紅了。”
尿戒子上的屎一看就很久了,屁股上的屎粑粑都乾上了。
夜瀾笙沒接話,端著盆子出去了,心裡也是覺得該離婚,就是不知道老大會不會。
“笙笙——你請個假,去伺候你姐吧,等出院咱們接回來。”
王翠花從臥室裡出來,對三女兒說道。
“嗯,我知道了媽。”
就這樣,夜瀾笙去醫院伺候了四天。
孩子在家裡喝奶粉,一直都是夜瀾傾順手帶著。
出院這天,楚天明都沒去醫院,期間更是沒露過麵。
等夜瀾星出院回到娘家時,夜瀾傾才發現,那個姓牛的老婆子打人有多狠。
都這麼多天了,夜瀾星的臉上仍舊溝溝壑壑的,上頭全是手指寬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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