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
三姐可從來沒這麼不耐煩過,到底咋了嘛。
“三姐你咋的了?”
夜瀾傾抿了抿唇,聲音很輕的問道,細看眼底還有一絲絲委屈。
夜瀾笙刷拉把被子掀開:“我累了,一宿沒睡,你去陪你婆婆,彆吵我,好不好?”
她輕聲哄道。
“好。”
夜瀾傾點頭應道,扭頭就走。
也對,女人總有那麼幾天是煩躁的,隻是自己剛好碰到三姐來大姨媽而已。
蒙著頭的夜瀾笙聽到關門聲,才再次掀開被子,眼底滿是痛苦的掙紮之色。
其實誰都不知道她其實此時內心很煎熬,一直追她的那個人,家裡雖然沒有個惡毒婆婆,但他是三個姐姐養大的,聽聞那三個姐姐特彆霸道。
她怕自己要是答應那人,以後還會讓家裡陷入這樣的困境。
如果不答應……
時間一晃來到晚上,晚上飯就安排在家裡。
盛家一家三口的招待所是在紡織廠的斜對麵,也是這個時候,夜瀾傾她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來還找錯地方了,去了紡織廠家屬院,其實兩個廠子雖然挨著,但家屬院並不是一個。
“傾傾也是,給個地址都還給錯了。”
王翠花睨了閨女一眼,佯裝生氣道。
“哪裡,是我們沒打個招呼就過來了,才造成這樣的局麵,活該的,不賴孩子的。”
封書琴每回說話的語氣都很賢淑溫婉。
王翠花在親家麵前,總覺得自己就好像那個母老虎,而人家說話總是能很快的拉近彼此的關係。
再次告彆,盛家三口在大夥的簇擁下,出了院子。
夜瀾傾讓封北去送,給他們足夠的空間,讓兒子跟他們單獨相處。
在門口又是一陣寒暄,盛家人才算徹底走了。
昏黃的路燈下,一家三口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夜淮捂著左胸口時不時就揉一揉。
夜瀾傾再次看到她爸的不對勁,連忙問道:“爸你咋了?”
夜淮擺了擺手:“燒心,可能是喝了兩場酒的緣故。”
他無縫銜接,說的又自然隨意,這讓夜瀾傾一時也信以為真。
“活該,都告訴你不讓你喝那麼多,偏不聽……”
王翠花突然就想起封書琴說話的溫婉,話都沒說完又放輕了語氣,她說:“不讓你喝是為你好,歲數大了,又不是年輕,喝多了難受的不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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