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開進去。”
“不讓進。”
“那外頭也沒地停車啊,那麼大個院子呢,再說了,緊急病號,不都是爭分奪秒。”
這車夜瀾傾不打算收起來了,瞅著跟那些軍用吉普差不多的車型,就是稍微大那麼一點。
她昧著良心的想。
封北無奈隻得把車開了進去,看著她活靈活現的樣子,也算是鬆了口氣。
剛出發時,狀態可真嚇人。
夜瀾傾去空間給老爸收拾一下,弄出了空間。
“傾傾爸爸不想去。”剛出空間,夜淮就覺外頭空氣渾濁的厲害,胸口立馬上不來氣了。
夜瀾傾手舉吊瓶,當即拒絕道。“不去不好使。”
“爸。”封北拉開車門,準備再次將老丈人抱起來。
遭到老頭的嚴詞拒絕。
“背著背著。”
折騰十多分鐘,三人才算是進了醫院。
這醫院雖然瞅著破,進裡頭跟值班的護士一說,人家立即就掛了個電話,半夜冒雨來了幾個醫生。
其中有一個年紀非常大,一看就靠譜。
一番檢查問診下來,最後決定做冠狀動脈搭橋手術。
當夜淮吸上氧的那一刻,他才覺得在閨女那個寶地待著,那就是在一直吸氧。
手術安排在第二天早上八點,期間空著這一天,就禁止了進食。
下午,封北把丈母娘和二姨子和三姨子接了來。
醫院裡還是很重視這場手術的,早上就連院長都親自來看了病人。
這在夜瀾傾眼裡,感覺他們把她爸當成小白鼠了。
其實她的猜測是對的。
手術很成功,也不知道是醫生醫術厲害,還是封北的心想事成牛逼,反正老夜同誌,上午手術下午就已經能說話了。
醫院裡住了十天,才徹底出院。
雨是在第夜淮住院第八天才停的,現在整個海威就像是水鄉一樣,出門恨不得劃個船。
廠裡因為車間進了水,也停工整頓。
一家子從醫院裡到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有車就是方便,一來一回也就三個小時左右。
幾人淌著水進家,剛靠近大門就聽到南屋的爭吵聲。
“姍姍,你給我媽道歉,趕緊的。”夏冬至的聲音。
“我憑什麼給你媽道歉,你給我爸道歉了嗎?要不是你偷羊肉,我爸能差點死了?他動了那麼大的手術,你不說去看他一次,你甚至連問都沒問,我昨天跟你說了吧,我爸今天出院,病的很嚴重,你明知道我爸今天出院,你把她們帶來乾什麼?”
兩口子的爭執聲,在街上就能聽到。
王翠花抱著睡著的安安,站在南屋那半高的牆外頭,聽著裡頭的說話聲,胸脯子劇烈起伏不定。
不用拎東西的夜瀾傾自然也聽到了。
“姍姍一碼歸一碼,我家淹了,臨時住不了,他們就來住兩天,等家裡水下去,就回去,你一個當媳婦的罵我媽一個老太太,是不是不對。”
鐺鐺鐺——
夜瀾傾重重拍了拍南屋的門:“怎麼就不對了?兩口子是相互尊重的,你都不尊重你嶽父,我姐憑什麼尊重你娘,我們家的地盤,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有能耐你們走啊。”
她無視親媽那怒氣衝衝的眼神,語氣很是諷刺的朝著屋裡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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