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傾剛想說沒有,就聽她二姐開了腔:“有,怎麼沒有,我打飯的時候,看到隔壁那男的出去了,彆是賊喊捉賊,自導自演吧。”
夜瀾傾看到列車員眼神有了一絲變化,就知道夜老二的話他聽進去了。
“我是不知道,飯是我姐姐去打的,我沒看到有人經過這裡,孩子小,總吃奶,也睡不踏實,沒聽到。”
夜瀾傾意思不言而喻,我有孩子,麻煩彆這麼晚了還打擾我。
列車員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再次道歉後就走了。
聽聲音又去敲彆人的門了。
這件事情一直吵嚷到淩晨四點多,那邊那個男人找不到行李都要崩潰了,罵罵咧咧的一整個晚上。
從始至終都沒聽到女的說話。
這個人讓夜瀾傾很好奇,她都丟了行李,愣是一聲都不吭?
莫非是個啞巴?
時間很快來到早晨六點,夜瀾傾終於聽到夜瀾菲那邊的隔壁車廂有動靜,應該是開閘放水去了。
倆崽崽也開始抻吧,一抻吧小寶寶就放屁。
夜瀾傾下床拿了茶缸子,拿了毛巾,也出了門。
走廊裡靜悄悄的,並沒人。
夜瀾傾在何崢的房間門口停下,假裝把茶缸子掉在了地上,又剛好撞到他們的門。
果不其然,何崢頂著一個超大黑眼圈開了門。
沒等他開口,夜瀾傾撿起茶缸子,就趁機把那個牛皮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何崢兩條小腿縫隙裡撇進了車廂。
隨後她若無其事的直起腰,歉意一笑,徑自朝著衛生間走去。
上午十點左右,隔壁的靜悄悄的車廂裡終於傳來了何崢等人的聲音,男人無論怎麼反抗,也還是被帶走了。
人往乘警室帶的時候,路過她們門前,夜瀾傾才看清那個女人的長相,紅色的花布褂子,兩根羊角辮,麵無表情,跟她行李裡麵的衣服款式風格截然相反。
至於為什麼不說話,還那麼淡定,那就隻有一個原因,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包裡裝了什麼。
接下來的兩天都很順利,也是臨下車之前,夜瀾傾再次見到了何崢,她把那倆人的行李交給了他,才知道原來那個女的真的是聾啞人。
何崢是來道謝的,他們得到的信息是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沒上車,便真就隻跟蹤了兩個嫌疑目標,怎麼可能會想到一個人畜無害的聾啞人竟然才是幕後人。
九月二十八號下午,兩姐妹帶著孩子們,下了車。
而封北早已經在車站等著了。
夜瀾菲這幾天都在做麵膜,抹妹妹的化妝品,臉蛋肉眼可見的細膩白皙不少,雖然整個人都是疲憊的,但氣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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