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乳期不能喝酒的,她可真怕小年輕不懂這個,再喝了酒去喂奶。
“啊,不是,封姨,是我喝的,不是,是我們喝的,傾傾廠裡的廠長和小翻譯,都是咱們的老鄉,大過年的,就在這裡住了。”
夜瀾菲有點語無倫次,主要是,她想到樓上的方清野,就有點心虛。
畢竟那貨對老五有意思。
說罷她忙去看封北,見他一張俊臉,雖然緊繃,但並沒有不悅。
“年輕人就是能喝,我是不行嘍。”
盛沐白很是羨慕的說道。
看大夥的態度都挺好,夜瀾菲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就單單昨晚上偷懶了,也是,自從劉姐來了,她姐倆都挺懶。
“你們坐,趕緊坐吧,休息一下,我去喊傾傾。”
“我去。”
封北放下行李,大步朝著主臥走去。
夜瀾菲隻好訕訕一笑打了個招呼,回屋換衣裳,她還沒洗漱,這樣很不禮貌。
臥室裡。
夜瀾傾吸收完晶核從空間裡出來,已經是淩晨四點。
這個點正是她的深度睡眠時間,至於兩隻崽崽,隻要含上糧倉,就能繼續睡。
安安在夜瀾菲屋裡,故此大床上隻有娘仨。
此時她喂奶喂得,兩隻糧倉正暴露在外。
喂奶期間,她也睡著了。
封北湊近時,一拉被子,就看到了這令人鼻血噴張的這一幕,忙把被子又往上給拉了拉蓋住。
他眼神無比溫柔且深情,目光緊緊鎖定床上的人,眸中的眷戀之情,無以言表。
唰,夜瀾傾眼睛睜開,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厲色。
當看清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時,她眼神又倏然變得平靜。
原來是做夢啊,於是她下意識的給兩個孩子弄了弄被子,轉過身去,又繼續睡。
“昨晚睡得很晚嗎?”
封北那猶如低音炮的嗓音回蕩在耳邊。
夜瀾傾剛閉上的眼睛再次睜開。
迅速扭頭,就對上一雙飽含無儘情義又十分溫柔的眼眸。
“我靠,不是做夢?”
她說罷忙捂住嘴巴,又哈了口氣,聞了聞,發現並沒口氣,才又把手放下。
這一舉動給封北逗樂了。
“不嫌棄你臭又不是沒嘗過。”
“哎呀,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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