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新被,她準備拆洗了,給換個背麵,重新做一下,留著給誌超媳婦。
至於上墳給燒衣服,燒個屁,人都死了,穿什麼衣服。
夜海見兩妯娌,難得沒爭搶,又從那皺巴巴的煙盒內抽出最後一根煙。
點燃重重吸了一口,這才又道:“老二,這房子大哥先住著,等我有能耐,肯定會給你騰出來。”
張文菊剛想開口說點啥,結果夜淮先開了口:“大哥,這房子你就住著吧,既然都姓夜,給誰都行。”
夜海扭頭與二弟對視,見他眼底是真誠的笑意,心底莫名難受。
夜淮則貼心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什麼都沒說,但又仿佛什麼都說了。
彼此心照不宣。
王翠花可從沒惦記鄉下這幾間房子,她把盒子一扣,隨手扔給了離她最近的夜瀾笙。
自己則不停給老閨女使眼色。
希望她能看懂,她想要那個手絹包著的東西,直覺告訴她那是個好東西。
奈何夜瀾傾低垂著頭,思緒早已神遊天外。
東西分完,一家子也該回家了。
王翠花這才找到機會,跟跳下炕的小閨女說了那抽屜的事。
想著都出去後,她最後走,能順手把那抽屜裡的東西帶上。
夜瀾傾直接秒懂,目光隻往那抽屜上輕輕掃過,就把那東西收進了空間。
上車後,她才把那東西趁大夥不注意塞給了她媽。
跟夜海一家子告彆,車子緩緩駛出村子。
“媽呀——”
突然,坐在後座的王翠花驚叫出聲,手裡捧著個明晃晃的項圈。
上邊還帶著一把帶鈴鐺的小鎖頭。
“媽,這哪裡來的?”
夜瀾菲用力往前探了探身子,看向她媽手裡的項圈。
後座實在是擠,幸虧大夥都不胖,不然真裝不下。
“我順的,彆吱聲,我瞅著像金的。”
王翠花說著用牙咬了一口。
上頭赫然兩個牙尖尖印子。
“艾瑪真的是,老夜,你娘哪裡來的這好東西。”
據她所知,他家一直都是貧下中農,怎麼可能有金子,這玩意做工考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有的東西。
跟四閨女擠在副駕駛的夜淮搖頭:“我不知道,我姥爺家可是沒啥人了,再說還挺窮。”
“那誰的?不會是我奶偷的吧。”
夜瀾菲突發奇想的逗趣道,手裡把玩著那金項圈,掂了又掂。
“管她哪裡來的,現在是咱的,你們幾個都不要聲張,這玩意就留著將來融了給你們一人打副金耳環。”
王翠花欣喜的說道。
“我可不要。”
夜瀾笙率先表明態度。
“我也不要。”夜瀾姍也搖頭。
“那我要。”夜瀾菲笑的像隻偷了腥的小狐狸。
“你們不要,那我就將來給幾個小的打成小鏈子戴手腕上。”
“留著吧,搞不好是個古董,這玩意往後肯定價值不菲。”
夜瀾傾從後視鏡裡看的清楚,雖然是金,但純度肯定不能跟後世的比,不過這個東西的工藝一看就年代久遠。
於此同時,張文菊趁夜瀾傾一家都走了,她翻箱倒櫃的開始找她想要的那個東西。
奈何她連被裡子都給拆了,也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