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魔法打敗魔法了,還能怎麼辦?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玩意。”
夜瀾傾瞪了門口一眼,下了床。
“頭發。”
封北看她氣鼓鼓的樣子,有些想笑,頭頂上的那兩根翹起來的毛隨著她的動作也動來動去的,煞是可愛。
夜瀾傾胡亂順了順頭發,一邊把羽絨服的拉鎖拉上,一邊踢踏著拖鞋出去了。
拉開房門的瞬間,外屋幾人視線唰的齊齊看向她。
尤其是夜芷寧,看到她身上穿著的羽絨服時,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怎麼看都覺得這衣服不是國內的貨,她猜這應該是進口的。
香江那邊穿不到這麼厚的衣服,賣的也不多,甚至幾乎找不到。
那就隻能從國外買了,她還真是掙到錢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帶上自己,不然就慫恿她媽鬨,總能分到一點。
“傾傾,你起來了?”
夜芷寧斂下眼底的情緒,笑盈盈的又立即迎了上來。
她企圖抓住夜瀾傾的手,卻被夜瀾傾巧妙的躲開了。
“你們來乾啥,昨晚守歲不知道啊。”
守歲肯定要睡懶覺的,她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初一早上不起床。
“傾傾你啥態度,大娘這不是想著今年幾個孩子都回來了,我就想著來給孩子們開點賞嘛,我一個當大姥姥的,往年不寬裕,今年不是誌超轉正後的第一年,發了點獎金。”
張文菊場麵話說的賊溜,滿臉堆笑,眼角的褶子都加深不少。
與往日那惡毒的嘴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翠花冷笑一聲,撇了撇嘴:“那你可真是有心了。孩子們都沒起呢,你把壓歲錢放下就走吧。”
“就是,你們不會想在這吃飯吧。”
夜瀾菲陰陽怪氣道。
張文菊母女一時有點上不來下不去,她倆來這裡可是有目的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走。
“翠花,你這話說的,我們來這一趟也不容易,咋的也得吃了中飯再走,大過年哪有把人往外攆的道理。”
“我攆的又不是人。”夜瀾傾語氣森冷至極,實在不想與這母女二人繼續虛與委蛇,索性推了離她最近的夜芷寧一下。
夜芷寧被推的一個趔趄,還沒反應過來,脖領子就再次被人揪緊了。
“哎哎,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雙腳離地,雙腿不停的在半空中掙紮,但夜瀾傾的手猶如鐵鉗般牢牢抓住她的脖子,始終不鬆開分毫。
等張文菊反應過來的人時候,院子裡已經沒影了。
她連忙起身去追,剛好碰到回來的夜瀾傾。
“你,你,把你姐拎哪去了?”
張文菊對上夜瀾傾有點駭人的目光,往後退了一步,滿臉驚恐的問道。
“啊——我的衣服,夜瀾傾——你想死啊——”
沒等夜瀾傾回應,外頭就應景的響起了夜芷寧的哀嚎聲和怒罵聲。
“寧寧啊,寧寧——你咋了。”
張文菊聞聲立馬往外頭跑,到門口時,特地側了側身子,躲著夜瀾傾,就怕對她也出手。
出門就看到閨女被嵌在窄小的排水溝裡的積雪裡。
頭和膝蓋並攏的姿勢,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