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在她那魔性的笑聲中,紅著臉完成了清洗。
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
洗完,自己出了浴缸,不過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扶著牆壁,想要挪動腳步,自己出去,結果腿抖的站都站不穩。
夜瀾傾平複好情緒,進去的時候,恰好是男人要倒地的瞬間。
不過好在她出手迅速,接住了要倒地的男人。
“沒事吧。”
夜瀾傾低著頭,看向倒在自己胳膊上的男人,多情的桃花眸中蕩著一抹焦急和擔憂。
封北心安的呼出一口氣:“沒事,幸虧你進來了不然我要摔倒了。”
他說的是實話,就差一點點。
兩人回到生活區,夜瀾傾又給檢查了一下傷口,發現肋間的那兩道傷口隱有出血的跡象。
又開始上藥。
但手上力道很重。
“就說我給你洗,你偏要自己洗,現在好了,傷口出血還得重新上藥。”
夜瀾傾一邊給捆紗布一邊埋怨道。
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她不停嘟囔。
“你還真是能折騰,老夫老妻的還害羞,你不覺的你就跟有精神病一樣嗎?要是我病了,你還不管我唄,就因為那該死的羞恥心?”
封北聞言,不禁也有些自責,低垂著頭像是隻被訓了的大狗狗。
就連頭發絲都耷拉著。
夜瀾傾心有不忍,沒再繼續。
她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明天再洗頭吧,趕緊睡吧。”
主要是在家裡不能睡懶覺,不管晚上睡的多晚,早上雷打不動的總有各種理由讓她早起。
明日不必說肯定又得早起,公婆來了,她總不能賴床上不起吧。
兩人出了空間,被窩裡有電褥子,一點都不涼。
在夜瀾傾徹底睡著前,隱約聽到男人輕柔的說對不起。
一夜無夢。
翌日一早,夜瀾傾就在老王同誌的眼神威壓下,早早去招待所把公婆接回了家。
她去的時候,人家剛起來,還沒穿衣服。
等收拾好,一行人到家也才七點多。
沒錯,夜瀾傾被逼的六點半就去了招待所,她媽堂而皇之的說為了人家能吃上口熱乎的飯。
早上四點鐘王翠花同誌就起來叮咣做飯,可以確切的說,她這一宿都沒怎麼睡。
大概也許有可能睡了三個小時。
吃飯時,封書琴和盛雅麗給孩子們發了紅包,每人五十,就連昭昭和禮禮都是。
譚斌沒準備,後知後覺直接掏的錢,一人也給了五十。
飯後,一行人又去了百貨大樓。
這次是走著去的,步行十分鐘。
不得不說譚斌就是活潑,嘰嘰喳喳的比綿綿和禮禮都能說。
哄得兩位媽媽路上的笑聲就沒停過。
盛雅麗覺得臉熱,但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隻能時不時扯譚斌的袖子和衣襟,讓他閉嘴。
但譚斌充耳不聞。
幾人說說笑笑到了百貨大樓。
她們隊伍龐大,還有孩子。
就譚斌一個成年男的,他很紳士的給打著百貨大樓的門簾,讓姐姐阿姨孩子們進。
前麵幾人都順利進去,到了夜瀾傾這裡,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此人身穿軍裝,他往外出,夜瀾傾彎腰往裡進,撲通一下子,兩人撞了個滿懷。
四目相對,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歉意。
夜瀾傾剛要開口,就聽到一道熟悉而陌生的驚呼聲:“媽——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