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剛兩父子由雅麗的婚事,話頭引到盛亞楠身上,才產生了矛盾。
……
外頭譚斌研究開車,感覺好神奇,自動掛擋,踩就走,不踩就停下,感覺比他開過的所有車都簡單,也都穩當。
而且不用擰鑰匙就能啟動,隻需按一下。
小夥子從車上下來後,心裡像是長了野草一般無法平靜,想要一台這樣的車,瘋狂的想要,就是不知道哪裡的渠道,他一開始以為是櫻花弄回來的,但車標是奔馳,他認識,那是德國的一個品牌。
豐盛的午飯結束,夜瀾傾就去鄉下了。
半道上她還加了油,空間裡的油還有很多,她想這輩子都不用花錢加油了。
鄉下的席麵辦理的很順利,夜瀾傾到的時候,剛剛結束。
院子裡搭了個棚子,有三張桌子,上頭的盤子裡都隻剩凝了的菜湯,當真是將光盤行動進行了個徹底。
但卻不見她爸的身影。
“你爸在屋裡呢。”夜海從屋裡出來,看到小侄女正在門口站著。
忙笑著說道,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看她的眼神很是慈愛。
“大爺。”
夜瀾傾不鹹不淡的喊了一句。
“嗯,進屋吧,我讓你大娘給孩子們準備了壓歲錢,你都拿回去。”
那幾個孩子,夜海打心眼裡稀罕,那是希望,是一個家族的興盛。
“不用,他們又不會花錢。”夜瀾傾說著便進了屋。
一進屋,就聽見屋裡夜芷寧那尖銳帶哭腔的聲音。
“二叔,你就讓傾傾帶帶我怎麼了,她那麼有錢,我們身上都流著相同的血,怎麼就不能帶我一起賺錢了。”
夜瀾傾在門口頓住腳步,看向夜海,就見他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僵住。
“嗬嗬,大爺,夜芷寧想的可真美。”
夜海:……
夜瀾傾說罷徑自進了東屋臥室。
很意外的,張文菊並不在家,誌超也不在,隻有她爸和淚流滿麵的夜芷寧。
“爸我們走吧。”她語氣平靜道。
夜淮看到閨女,眼睛亮了亮,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多在這裡待,氣氛太令人窒息了。
夜芷寧看到夜瀾傾又換了件長款羽絨大衣,眼底是瘋狂的嫉妒。
究竟憑什麼,她才是老天的寵兒,是她改變了夜瀾傾早死的命運,為什麼她過的那麼好,自己過的那麼慘。
“傾傾你夜氏那麼大,能不能給姐姐安排個工作,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她要是進了夜氏,那一定要慢慢架空公司,如此想著,她眼底裡的算計幾乎實質化。
夜瀾傾淡然的目光從她臉上輕飄飄略過,看向她爸:“有東西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封北他爸媽來了,晚上等你喝酒呢。”
聞言,夜淮頓時欣喜不已:“啥時候到的,那你該早點來接我,趕緊走吧,快走。”
兩父女旁若無人的走出了屋,甚至都沒給夜芷寧反應的機會,車子已經絕塵而去。
夜芷寧反應過來追出去時,夜海正從外邊進來。
“你收拾收拾回去吧,咱家經不起你折騰了。”
夜海留下一句話,背著手進了屋。
佝僂的背影看上去令人心酸不已。
夜芷寧知道,家裡靠不住,隻能靠自己,她的計劃都被夜瀾傾破壞了,原本她是想一邊工作一邊學習的,想明年去考清北,但這些年疲於生活,一點都沒學,考大學是不可能了。
唯一賭一把的機會就是今年的煤都‘唐山’大地震了。
她要把手裡的錢變成物資,向國家伸出援手,然後換取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