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光從他們視線中一閃而過。
夜瀾傾手電光束立馬去追蹤,就看到兩隻白色的大型鳥類,看著體型跟鴕鳥一般大。
“什麼東西,那是。”她驚呼出聲。
封北喉結滾動,定睛望去,狐疑道:“難道是山上下來的?”
“山離得可遠了,我瞬移過去隻是一個念頭,但看這樣少說也得幾百公裡吧,怎麼可能過來。”
夜瀾傾反駁道。
外邊有好幾隻不明動物,她們倆不敢貿然出去,隻得又退進門,在門口不斷張望。
“看來還是得在外邊弄個燈,還得強光。”夜瀾傾嫌棄這個手電照的不夠遠,不夠寬。
說著,找了一台充電應急投光燈,是帶支架的,還是戶外用的。
往門口一支,燈打開後,瞬間把周邊五十米都照亮了。
她倆終於看清楚那是啥。
“天呐,那是鵝吧,是吧。”夜瀾傾指著那六隻已經變異的大白鵝,激動的拍打著男人的手臂,驚呼道。
六隻猶如鴕鳥般的大白鵝,很是神氣的在井邊溜達,對於門口的喊聲充耳不聞。
周邊五米內沒有一隻雞鴨兔。
封北吞了吞口水:“是吧。我忘記把盆子裡的井水端走了。”
一開始兩人就發現了,井裡的水,這些小動物不會去碰,但是隻要舀出來就會爭先恐後的搶。
兩人在井邊搞實驗配比,舀在盆子裡的水,忘記拿起來,估計是讓大白鵝喝了。
就是不知道大白鵝難受沒。
“我們出去,這玩意會不會攻擊我們。”夜瀾傾說著,心念一動拿了把槍在手上。
在得知是大白鵝後,便沒那麼怕了,她也就隻對未知有著天然的敬畏之心。
兩口子大喇喇的來到井邊,幾隻鵝根本就沒搭理他們。
“這玩意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咬動。”
封北一邊低頭查看盆子裡的井水,一邊說道。
反正鵝肉本身就很老。
誰知,其中一隻大白鵝扭著屁股走過來後,對著封北就是一陣的叫喚。
“嘎嘎嘎——”
夜瀾傾以為鵝要攻擊人,便舉起了槍,但等了一會,也就隻居高臨下的看著封北,並沒有動作。
“估計是開智了。”
“我們不吃你,你起開,彆耽誤我們乾活。”
夜瀾傾說著還上手推了一把鵝,順便摸了摸,毛發竟然又硬又熱乎。
好神奇的樣子。
果不其然,大白鵝,聽到夜瀾傾的話後,便扭頭走了,很傲嬌。
“估計咱倆在它眼裡,也就綠豆大小。”封北笑的嘴角小梨渦都出來了。
“管它多大,隻要不攻擊人就行,開智了,那就就這看門吧。”
兩口子相視而笑,又重新拿了個盆舀了水。
回到金屬殼裡,關好門,才又回到生活區,專門搞配比。
“今晚無論弄什麼樣,都要給你爸弄點水喝,哪怕一滴。”
夜瀾傾對於盛沐白的身體還是很上心的。
“嗯。就怕跟我一樣難受,他承受不了。”
“一滴,應該沒事。”
兩人專心搞配比,這次拿兔子做實驗。
於此同時,後院。
封書琴把藥碗放在桌上,擦了擦眼淚,對閨女哽咽道:“去把你哥喊來,你爸怕是過不去今晚了。”
藥都咽不下去了。
聞言,盛雅麗跟綿綿翻花繩的手一下頓住,唰的抬起頭看向床上。
眼淚頓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嗚嗚,爸,你堅持一下,我這就去喊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