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傾,你誤會我了,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沒人否定你,我也不是要強迫兒子,是我覺得安安的性子適合在部隊裡,他心思縝密,遇事果決,是進特種部隊的好苗子。”
封北很是認真的盯著夜瀾傾的眼睛說道。
夜瀾傾冷嗤一聲:“說到底你是想讓安安跟著我唄,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同意,不會同意的,安安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你真想操控一個兒子的人生,那老四隨你好了。”
老四才六歲,從小就喜歡槍啊棒啊這些,還覺得爸爸媽媽是英雄,她覺得老四很有可能會進部隊。
封北看了眼床上的小兒子,嘴角不由抽了抽,難道這就是沒親自帶不親的緣故嗎?
小老四從小跟著奶奶和姥姥。
“老四還小,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想幾個孩子進部隊嗎?”封北覺得還是問清楚的好,不然媳婦又生氣了。
他不想媳婦生氣,心裡也曾經暗暗發誓,絕對不跟媳婦唱反調。
可不知道為什麼,媳婦會這麼在意兒子們自己的想法。
夜瀾傾神色淡淡的撩起眼皮看向男人:“我不是不想他們進部隊,我是不想插手他們的人生,我們作為父母,隻要做他們殷實的後盾就可以了。”
“說的簡單點,把他們養大了,他們有不同的路要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也有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想要完成夢想有時候條件很苛刻,所以我們父母有條件就要給孩子們提供一些必要的條件,沒有條件,也不要拖後腿,這就是我為人母親的思想覺悟。”
她曾經因為不想上藝校,跟她媽吵得天崩地裂,最後還是媽媽妥協了,因為她要自殺。
封北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莫名的哀傷,不知從何而來,但他猜測應該是與她上輩子的事情有關。
思及此,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我不會逼迫孩子們,小老四我也不逼迫,隨他自己,我們的孩子,就必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我保證做一個明事理的父親,咋樣?”
說著說著,封北來到了夜瀾傾的身側。
語氣帶上了輕哄,眼神溺死人的那種。
夜瀾傾目光彆扭的看向彆處,慢悠悠的吸溜著啤酒。
故作不理人。
封北見狀手便附上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強行擺正。
“我都答應你了,是不是該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情了?”
男人雙眼有些迷離,削薄的唇瓣就要落在夜瀾傾嘴上時,被她一把推了開。
“你想闖紅燈?”夜瀾傾驚恐的問。
封北愣了一下,旋即臉色變得尤為難看:“你來事了?那你怎麼還喝冰鎮啤酒,有沒有肚子疼?”
男人眼底的擔憂幾乎實質化,讓夜瀾傾心頓時有一股暖流劃過。
“沒事,一會我會喝點二號井水調理一下。”
人家說生孩子會把痛經帶走,而她原來沒有痛經,甚至月經都不準時。
自從生了老四,每次來大姨媽都特彆準時,但也準時準點的會小腹墜疼。
她婆婆給她調理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摻了兩滴井水的純淨水來的實在。
不過即便是調理好了,吃過涼的還是會痛。
所以治好了她愛吃冰棍的毛病,人家都愛吃一毛的雪糕,她唯獨愛吃一分的冰棍。
“現在疼嗎?”
封北眉心緊鎖,不放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