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已經恢複了粉色,雖然指甲依舊很長,很臟。
“喂,醒醒,醒醒。”夜瀾傾看了這喪屍的手,說不震驚是假的。
看樣子應該真的在恢複,彆的她不清楚,但喪屍是個啥樣,她可太了解了。
地上躺的溜直的喪屍依舊沒動靜,好似陷入了昏迷。
夜瀾傾手放在喪屍鼻子下,發現有微弱的呼吸,心底竊喜的同時又有點惆悵,這人如果活了,可咋整,送不回去了啊。
不過她沒說出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等著吧,看看能恢複到什麼程度,說不定能好。”如果真能抵抗喪屍病毒,那她說啥都得把這井水送回去。
封北欲言又止,不過看媳婦心情極好,便沒再多說什麼。
“走吧。回去睡覺。”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比較多,身心俱疲,夜瀾傾此刻隻想躺在舒服的床上睡一覺。
到底是年齡大了,感覺精力不如從前了。
如此想著,兩口子一起洗了個澡。
當然少不得運動一番,不然睡不踏實,人到中年,好像需求愈發的大,折騰到淩晨三點多。
才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就在她睡著的時候,院子裡的喪屍緩緩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城南步兵部隊家屬院。
夜芷寧從驚夢中醒了過來。
她滿身汗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最近她一直夢到前世因為非典死去的小兒子,聯想到閨女現下的症狀,她便覺得閨女也染上了非典病毒。
但最近的夢中還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就是夜瀾傾,原來是這樣嗎?
如果夢中屬實的話,那她確實鬥不過夜瀾傾,但她可以救柔柔啊。
思及此,她推了推身側的男人。
“季鵬,季鵬,你醒醒,醒醒。”
趙季鵬在媳婦跟前就是條溫馴的大狗狗,基本都是夜芷寧說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故而媳婦一喊,作為軍人的他,立即就坐了起來。
而且還是秒醒,沒有起床氣的那種。
“怎麼了媳婦?嗯?”男人嗓音帶著剛醒來的沙啞。
“柔柔這樣明顯是感染了那個非典,我覺得我堂妹能治療這個病,你不是打聽到她的地址了嗎?”
趙季鵬此刻是有點懵的,不知道媳婦大半夜的,這是意欲何為,女兒確實感冒了,有點咳嗽,但他讓醫生看過了,說不一定是那個病毒,就居家隔離觀察觀察。
如果症狀嚴重的話立即就醫。
但他瞅著並沒有加重的跡象。
“你懂什麼,這就是,我跟你說這個病毒可嚴重了。”
夜芷寧經曆過千禧年的那場非典,故而她知道病毒的可怕,嚴重了是會死人的。
而她就是在那場病毒中死掉了一個兒子,前世的那個男人總有萬千不好,但她生的那兩個孩子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死一個怎麼能不傷心。
而現在這個是她寵大的女兒,怎麼可能坐以待斃。
夢裡都說了,夜瀾傾是天上的仙女,是救苦救難的菩薩,肯定有仙藥。
怪不得自己處處不如她,如果夢境屬實,那就可以說的通了,她雖然是重生的,可也鬥不過神仙啊。
趙季鵬無可奈何的看著她,見她臉色變來變去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天咱們就帶著柔柔去,你這點能耐還是有的吧。”
“你不要緊張,柔柔沒事,再說看病也不能去找你堂妹啊,她又不是醫生,我讓陳醫生來一趟就行。”
“我說有事就有事,你怎麼事?我去串門不行嗎?你不是說想要多接觸我妹夫嗎?正好就趁機去唄。”
夜芷寧不想讓閨女有一點點事情,所以她必須要去找夜瀾傾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