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安微笑著點了點頭,真誠地說道:“完全理解,這不僅是站長對我個人的考驗,更是對我的保護。”
陳默群笑了笑,繼續說道:“理解就好。另外,王誌的死訊被我封鎖,目的是引出地下黨的人。
而派遣你護送王誌前往南京,同樣是為了勾出地下黨。”
王世安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原來如此,這些我都明白。
隻是可惜了,這件事都怪警察廳和任非常,如果不是他們橫插一手,或許我們就能成功釣出地下黨。
當然,我也有一定的責任,沒能留住任非常,讓他逃脫了。”
“咱們先不說這些了,我現在就是想說,我們該如何向南京方麵解釋呢。”
王世安聽後立刻起身挺直腰板說道:“王誌是我從南京要回來的,他遇刺一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您放心,如果上峰怪罪下來,一切責任由我承擔。報告也由我來寫,我都已經想好了。”
陳默群就喜歡王世安這一點,向南京做彙報非王世安莫屬。
殊不知陳默群從王世安那裡離開之後,王誌安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也就是沒有機會,如果有機會,王世安將會毫不猶豫地將陳默群出賣。
現在王誌死了,好處沒得到,責任由他扛。
陳恪這邊,沒有了任非常,他和滿優的關係也是進步神速。
興許是彼此的雙向奔赴,沒幾天陳恪就可以進出滿優的宿舍了。
奈何這個滿優藏得太深,陳恪沒有找到她和上下級聯係的線索。
不過陳恪也不著急,慢慢養著,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複興社裡林楠笙也沒有閒著,他這幾天一直默默地跟蹤著朱怡貞,了解她的所有行蹤。
這天,林楠笙回到自己的公寓後,徑直來到了情報分析室。
林楠笙將一份詳細的報告放在桌上,對陳默群說道:“處長,根據這幾天的跟蹤監視,我們發現目標的活動內容和範圍極有規律,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指著牆上掛著的地圖說:“每天早上,她會坐車上學,然後在教室裡聽課。
中午會去食堂吃飯,飯後會去圖書館看書。下午放學後,她會直接坐車回家。
期間除了跟同學有過短暫的交談之外,沒有接觸過任何其他的人。”
陳默群看著報告和地圖,點了點頭:“嗯,看來這個女學生的生活很簡單,沒有什麼異常。”
林楠笙接著說:“是的,處長。照片上那幾個學生我已經找人跟學校核實過了,他們確實是朱怡貞的同班同學。而且在學校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特殊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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