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齊聲回應:“是!”
沒過多久,76號的大院裡傳來一陣急促而整齊的腳步聲。
行動處一分隊的隊員們在接到命令後,迅速完成集結,筆直地站立在院中,靜靜地等待著畢忠良的到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透露出一種嚴肅而緊張的神情。
畢忠良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院子,目光如炬地掃視了一遍整個隊伍。
這時,扁頭快步上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彙報道:“報告處座,行動處一分隊已集合完畢,請您下達指示!”
畢忠良微微點頭,表示認可。
緊接著,他眉頭微皺,環顧四周,厲聲問道:“你們的隊長陳深呢?怎麼還沒到?”
扁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們,我們隊長沒找到。是不是請假了?”
畢忠良表情嚴肅:“跟誰請假了,我怎麼不知道。”
扁頭低下頭,沒有再替陳深狡辯。
畢忠良無奈地說了一句:“不讓人省心。”
然後立刻命令道:“出發,米高梅。”
米高梅歌舞廳,陳恪看到陳深和那個神秘的女人,離開了吧台,悄悄地走向二樓的一個雜物房中。
陳恪遠遠地看著他們進入房間之後,悄悄地來到他們房間的隔壁房間,拿出工具貼到牆麵上,聽著裡麵的對話。
感謝這個時代不怎麼隔音的牆壁,他們的對話很清晰地傳到陳恪的耳朵裡。
陳恪聽到一個女人說道:“我是宰相。”
然後一個男人說道:“沒想到是你,嫂子。”
陳恪立刻明白了,是陳深在和這個叫宰相的女人接頭,這個宰相一聽就是一個代號。
他們的談話還在繼續。
宰相:“陳深你受委屈了。”
陳深:“我不委屈,我哥犧牲之後,我一直在找你,在找皮皮。”
宰相:“我知道。”
陳深:“這些年你去哪兒了。”
宰相:“山海讓我告訴你一句話,靜默是為了更好地爆發,這幾年不聯絡你是為了讓你隱藏的更深,但是組織上一直關心著你。”
陳深:“這幾年我什麼也沒做,就這樣熬著,每天燈紅酒綠地玩著,如同行屍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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