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他果斷決定叫來朱徽音。
“朱徽音,聽聞畢忠良已然捕獲了地下黨的關鍵人物——宰相。接下來這段日子,你務必多加留意與此相關的一切情報。”陳恪表情嚴肅地吩咐道。
“遵命!”朱徽音乾脆利落地應下。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一間病房內,陳深換上屬於自己的衣物。
一旁的扁頭見狀,滿臉關切地開口勸道:“頭兒,您這傷口尚未完全愈合呢,何必如此匆忙地辦理出院手續?”
陳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回應說:“不過就是些皮肉之傷罷了,並未傷及筋骨。我還有要事亟待處理,不能在此久留。”
扁頭又追問道:“那頭兒,吳誌國那倆兄弟都招供。”
陳深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全交代了?”
說著,他整理好衣衫,步伐堅定地朝著病房門外走去。
扁頭繼續說道:“他能不招嗎,那麼多人把醫院都快塞滿了,還發生這麼大的事兒,那肯定是自己人乾的,還把一個大活人救出去,那肯定有人接應啊,還好那疑犯最後又抓住了。”
陳深聽後心中一驚,反問道:“疑犯抓住了?”
“抓住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打牌了。”
陳深漫不經心地問道:“那老畢現在乾什麼呢?”
“人都抓回去了,老畢肯定在審訊室審著呢。”
扁頭說完之後又說道:“哦,對了,老畢說你出院之後,讓你去他家吃飯,畢太太給你準備好吃的。你受傷的事兒彆添油加醋啊,畢太太膽小。”
陳深聽後說道:“你知道老畢怕什麼嗎?”
“怕什麼?”
“什麼都不怕,怕老婆。”
扁頭笑著回道:“估計你以後也差不多。”
陳深表麵上和扁頭說說笑笑,心中卻憂心忡忡,沒想到宰相還是沒有逃過76號的抓捕。
晚上,畢忠良的家中晚飯之後。
“老畢呀,我感覺我還是適合在總務科當一個打雜的。”
畢忠良略微不滿地說道:“你說什麼呢,全處上下這麼多人,我真正相信的隻有你,你哪都不許去,踏踏實實留在我身邊。明天早上開始我要審宰相了,跟我一起來。”
畢忠良還是在試探陳深,陳深心中也明白,這就是一場試探。
但他實在不忍心親眼看著自己的嫂子宰相,當著自己的麵兒遭受酷刑。
可他無聊隻能選擇逃避,於是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太喜歡管這些閒事。”
“發現吳誌國有你的功勞,審訊的時候你也一起參加,到時候我在李默群那兒給你邀個功,彆人在後麵說三道四的,我不愛聽。”
“算了,這次就算了。”
“算什麼算,明天上午我有事兒,中午回來就開審,哪裡都不許去。”
“我對女人下不了手。”
“不用你下手,我審你在旁邊兒看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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