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這樣的對手,至少能牽製住一個512的成員,然而,512現在並沒有什麼人可以用了。
郭靖愷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並沒有收手的打算,看來,接下來的戰鬥,自己不能再吊兒郎當的應對了。
“總得介紹一下自己吧,泥鰍應該跟你們講過512,能有機會跟512的老大哥打一架,沒有名字可就錯失一個名垂青史的機會了。”郭靖愷說。
他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因為512細胞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根本不用擔心受傷。
事實上這些傷不到動脈的傷口對於512來說已經不能算是傷了,甚至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我的名字叫勾嚴曉,泥鰍欽點的大將軍。”對手說道,“總是問我名字乾什麼,好像這麼多人你能記得住一樣。”
郭靖愷笑道:“知道你名字可太有用了,畢竟你們這裡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有名字的。”
勾嚴曉眉頭輕挑:“今天我就告訴你,能在泥鰍手裡拿到姓名權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郭靖愷聳聳肩:“那你可準備好,我本來沒打算動手的。”
勾嚴曉的軍靴碾碎滿地彈殼,三棱軍刺在月光下劃出森冷弧光。
他身後二十餘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呈扇形包抄,槍口的紅點在郭靖愷胸口織成死亡網紋。
郭靖愷抹了把嘴角的血漬,赤手空拳站在斷壁殘垣間,瞳孔裡跳動著野獸般的凶光。
“徒手對抗熱武器?你倒是狂得很。”勾嚴曉的笑聲像生鏽的齒輪,左手腕猙獰的疤痕隨著握刀動作扭曲蠕動。
他突然旋身甩臂,軍刺裹挾著破空聲直取郭靖愷咽喉。
郭靖愷不退反進,借著廢墟坍塌的磚石躍起。
他在空中擰腰轉體,右腳如重錘般踢向勾嚴曉持刀的手腕。
金屬碰撞聲炸響,勾嚴曉虎口發麻,軍刺險些脫手。
未等他調整姿勢,郭靖愷已借力俯衝,雙掌如鐵鉗扣住他肩膀,膝蓋狠狠頂向麵門。
勾嚴曉歪頭躲過要害,額頭仍被擦出一道血痕。
他矮身掃堂腿,卻見郭靖愷單腳點地騰空,另一條腿呈橫掃千軍之勢劈下。
勾嚴曉翻滾避開,身後集裝箱被這一擊轟出半人深的凹陷,鐵皮卷曲如被撕碎的錫紙。
“開火!”勾嚴曉滾到彈藥箱後嘶吼。
士兵們的突擊步槍同時噴吐火舌,子彈如暴雨傾瀉。郭靖愷踩著飛濺的碎石疾跑,身形快如鬼魅。
他突然躍上傾斜的牆體,借著反作用力淩空飛踢,將兩名士兵踹得撞碎身後的崗哨亭。
玻璃碎片與木屑紛飛中,他抄起半截斷裂的鋼筋,手腕一抖,鋼筋如標槍般穿透第三名士兵的戰術背心。
勾嚴曉趁機逼近,軍刺劃向郭靖愷肋下。
郭靖愷反手握住刀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借著這股衝力猛然拽拉。
勾嚴曉重心前傾的瞬間,郭靖愷膝蓋撞向他腹部,接著肘部猛擊後頸。
勾嚴曉踉蹌著撞翻彈藥箱,成箱的手雷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