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揶揄,一向害羞的喜鵲,卻表現得毫不在意,反而是抿著嘴微微一笑,仿佛沒聽見眾人對她的議論。
喜鵲大方的伸手掏出一方手帕,開始仔細的給劉小夢擦嘴。
劉小夢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不禁瞠目結舌。
在這個物質橫飛的年代,能被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孩,這般細致入微的照顧,怎麼能讓劉小夢不激動?
滿屋子的女人,齊刷刷地看著劉小夢那意亂情迷的表情,於是又把攻擊詆毀的矛頭,一致對準了劉小夢,
“你看他那猥瑣的表情,也真沒吃過細糧!”
“就是,一副賠錢相!”
“這叫,朱砂沒有,紅土為貴……”
女人們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著,劉小夢卻如若未聞一般,還在深嗅著手帕的香氣,一臉陶醉。
這時候,周媚娘來了。
這裡的人顯然都很怕她,她一出現,女人們立刻都開始不苟言笑起來。
周媚娘輕蔑地看了一眼正在擺弄手帕的劉小夢,想起昨晚他對自己說的情話,輕歎一聲,對著挺住叔說道,
“挺住叔,你出來一下,有事問你!”
挺住叔聞言,弓腰搭背的隨著周媚娘走到了外麵,走出了很遠周媚娘才停下腳步。
周媚娘看四下無人,才對挺住叔說道,
“你想想看,咱們這裡有多久沒來過外麵的人了?”
挺住叔略一思量,掐著蘭花指說道,
“一晃已經快二十年了。
我記得上次來的那個家夥,看著一身肥膘,可是沒想到兩天就噶了,死的那個慘呐!”
周媚娘皴眉一歎,疑慮重重的說道,
“你感覺這個劉小夢,有沒有什麼不同?”
挺住叔搖頭歎息著說,
“他太次了!
我推測他都堅持不了兩天就得死翹翹。
畢竟工作強度太大。”
挺住叔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
周媚娘瞪了他一眼,他才接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這小子愣頭愣腦的,心裡卻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安呢?”
周媚娘聽後沉默良久,忽然說道,
“有些事,你沒有權限知道,但是我覺得有件事我可以跟你說。
你知道從我們族人從來到這裡到現在,萬年之中一共有多少外麵的人進入過咱們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