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車裡的劉小夢,看著車外的風景。
來到這裡的時候,劉小夢還是一個屌絲,回去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名築基屌絲。
這段時間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心境也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隻是他自己還不自知罷了。
隨著一聲長鳴,列車緩緩啟動。
劉小夢透過車窗,看著站台上的景物逐漸遠去,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他想起了他久違的破舊的出租屋。
火車穿越城市,駛向郊外,窗外的風景也在不斷變化。
田野、山川、飛鳥、藍天,如同一幅水墨畫。
善哉道長和黑子明顯都是第一次坐火車,他倆在這個鐵家夥裡有些局促不安,劉小夢像安慰孩子一般照顧著兩人。
對麵座位上,是一個燙著大波浪的中年女人,領著一個熊孩子。
熊孩子一陣上竄下跳,不停的嗚嗷喊叫,還很沒教養的去揪善哉道長的鯰魚須和不停的拔黑子的黑毛,他一邊拔著黑子的黑毛一邊驚奇的叫著,
“我的天呐,他的汗毛咋這麼重,好像熊瞎子!”
黑子趁熊孩子媽媽不注意,偷偷掀開自己的口罩,露出猿猴般的嘴臉,朝著熊孩子呲牙咧嘴,熊孩子嚇得渾身一顫,撲到他媽媽的懷裡就開始哭。
他哭了一路,直到哭累了,終於睡著了,文文又乾擾了熊孩子的夢境,進行了他媽媽遺漏的素質教育。
幾個小時後。
火車終於到站了。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劉小夢仿佛是一個出去旅遊了幾個之後月,終於回到家中的遊客,他懷著忐忑不安又無比期待的心情,打開了自己出租屋破舊的房門。
這個房間仿佛是一幅被遺忘的畫卷,每一處都彌漫著歲月的痕跡和生活的艱辛。
牆壁上的油漆早已斑駁脫落,露出了裡麵黃色的膩子,宛如一塊塊傷疤裸露在空氣之中。
幾個月沒回家,牆角處,蜘蛛網如同輕柔的薄紗,輕輕搖曳,無聲地訴說著這個房間的滄桑。
地板上散落著各種雜物,有破舊的衣物、缺角的碗盤、還有已經泛黃的衛生紙團。這些物品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仿佛是一場無聲的抗議,對這個房間的臟亂差破表示著不滿。
窗戶上的玻璃早已落滿了灰塵,隻有幾縷陽光不嫌棄的落在窗框上。
窗外的陽光,透過這些玻璃透亮處照射進來,形成一道道刺眼的光束,使得這個本就昏暗的房間更加顯得頹敗陰森。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那是潮濕、黴變和各種生活垃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這種氣味仿佛有著實質性的重量,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牆上的插座和電線裸露在外,仿若一個個危險的陷阱等待著不知情者的觸碰。
房間裡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隻有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個搖搖欲墜的桌子。
這張床上堆滿了各種雜物,讓人不禁懷疑是否還有睡覺的地方。
而劉小夢仿佛回到了金鑾殿一般,滿臉幸福。
他誇張的嗅了嗅房間裡混濁又充滿異味的空氣,大聲的張開雙臂閉著眼睛陶醉的說道,
“哦!這是家的味道,得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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