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點點頭,命令警衛排列隊到特戰隊和國軍兄弟的身後,然後大聲喊道:“全體所有,敬禮!”所有在場的人,都對著兩位英烈有力地舉起了右手,敬了軍禮。這時,列隊的特戰隊隊員、警衛排戰士和國軍特彆行動隊的兄弟們,舉起手中的槍,對著蒼天,鳴槍給二為英烈送行。
“呯”“呯”“呯”“噠噠噠”一陣槍響後,彪子大聲喊道:“脫帽!”全體脫帽,默哀三分鐘。
當送行的槍聲響起時,月鬆和狐狸正邊胡扯著邊往團部走,剛好走了河的對岸,忽然聽到了一陣槍響。月鬆和狐狸迅速的隱蔽起來,掏出手槍,打開保險。看四下裡看,沒看見什麼,而且響了一陣槍後,就沒聲音了。
“狐狸,什麼情況?”月鬆邊想邊觀察邊問道。
“不像是乾仗啊,槍聲這麼整齊,響完了就沒了,怎麼像在送葬一樣。”狐狸四處瞄著說。
“你個烏鴉嘴,送什麼藏啊,給你送藏。”月鬆說。
“哦對,我看啊,肯定是在給你送葬,說不定小護士正在你墳頭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呢。”狐狸說。
月鬆上前就踹了狐狸一腳,說:“走,過去看看!”
狐狸摸了摸屁股上的泥巴,跟著月鬆往響槍的地方趕去。
倆小子快速的趕到響槍的地方,隔著河一看,還真有人在送葬,月鬆細細一看,好像是師長。“唉,狐狸,我們師長都過來了,給誰送葬啊,這麼隆重。”月鬆說。
“給你唄,你不是師部直屬特戰隊隊長嗎?”狐狸說著手指著蘭護士問道,“你看,那女兵,是不是就是你的小護士啊?”
月鬆一看,還真是的,難不成真的給自己下葬了。月鬆拉了狐狸一把,說:“走,過去看看。”說完月鬆就朝河上的小石橋跑過去,快速地跑進了小樹林,狐狸緊跟在月鬆的身後。
默哀完了後,丹楓站在月鬆的墳前,不願意離去。師長對丹楓說:“走,蘭子。”
丹楓轉頭看著師長,眼圈紅紅的,說:“舅舅,我要加入特戰隊,我要打鬼子。”
丹楓話音剛落,月鬆突然大聲喊道:“那怎麼行啊,特戰隊不要女的。”
月鬆這麼一喊,所有人都回頭了,當所有人回頭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月鬆看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摸摸自己身上,沒發現什麼,忽然又想起來了,自己身上還穿著鬼子兵的衣服呢,忙把鬼子的黃皮脫下來,丟在了地上。狐狸也趕緊把鬼子黃皮脫下來丟在地上了。
終於反應過來了的丹楓瘋了一樣衝向月鬆,一頭撲進月鬆的懷裡,“哇哇”大哭起來。月鬆手抱著丹楓,眼睛望著大夥兒,臉上紅紅的,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冷營長看著這情景,自己就躲開了,向自己的兄弟們走過去。李副官衝過來,抱著冷營長的說:“營長,你還活著啊。”說著,就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其他的國軍兄弟也都衝過來了,大夥兒一起把冷營長抬起來,高高地拋起,國軍兄弟們,一片歡呼。
鄧鳴鶴跑到隊長麵前,大聲地喊:“隊長,你沒死啊!”
月鬆抱著丹楓,說:“怎麼?我為什麼要死啊?”
丹楓鬆開月鬆,用拳頭一個勁兒地捶著月鬆的胸口,說:“你怎麼才回來,都以為你死了。”說著又喊著眼淚吸著鼻子笑了。
雷航跑過來,一把抱住月鬆,說:“隊長,我還以為你真的回不來了。”說著也哭了,像個孩子一樣。
月鬆抱著雷航,拍著雷航的後背,說:“好了好了,你們隊長我屬貓的,有九條命,死不了的。”
彪子走到月鬆麵前,把身上的狙擊步槍拿下來,雙手遞到月鬆麵前,說:“隊長,你的槍!”
月鬆接過狙擊步槍,拉開槍栓,用手摸了一下槍膛,說:“彪子,保養得不錯啊。”說完,月鬆跑步到師長麵前,舉手對幾位長官敬禮,報告到:“報告師長,特戰隊羅月鬆率隊順利完成炸毀日軍油料庫任務,現在歸隊!”
師長還了禮,說:“好樣的,回來了就好。”
說話時,冷營長見月鬆在向他們師長彙報,也連忙跑過來了。月鬆見冷酷仁過來了,忙說:“報告師長,這位是國軍少校營長冷酷仁隊長。”
冷酷仁忙向眾位長官敬禮。師長還了禮,誇獎道:“冷營長,好樣的,抗日英雄啊!”
冷酷仁笑了笑說:“過獎了,我們還有緊急情況向給位長官彙報。”
宋團長忙說:“緊急情況,走,到團部說去。”說完,眾人都一起往團部走去。
月鬆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特戰隊的兄弟們,向他們擺了擺手,兄弟們都笑著看著隊長。月鬆看見丹楓還站在那裡,又對丹楓擺了擺手,說:“回去,回去!”
狐狸拉了月鬆一把,說:“有正事呢,快走你!”月鬆跟著狐狸就往團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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