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聽夏比圖這麼說,秦征迅速收走銀票
快速地說道:“曲政卓對你義父陽奉陰違,甚至覬覦你義父的丞相之位,豈能留著他?
如今他唯一的帝都守軍兵權也交了上去,他還有什麼用?
對於執掌者來說,沒用的人,就不該存在。這次是他最後發揮一次餘熱。那個人自然也是這個想法。”
夏儘忠臉色微變。
他聽明白了,但也冒冷汗了。
自己也是個沒用的人啊,會不會也是這個下場?
秦征似乎知道他想什麼,說道:“儘忠兄,你要想不落得曲政卓的結局,你就不要變成他!”
夏儘忠一哆嗦,看向義父。
夏比圖狠狠白了秦征一眼,說道:“猴崽子,您彆挑撥我們父子關係。彆嚇唬他,他膽小!”
夏儘忠:“……”
秦征嘿嘿笑道:“我說的是實話,雖然你不會把儘忠當成曲政卓。但,彆人會!”
夏比圖沒說話,顯然是認同了。
夏儘忠苦笑,很無奈,問道:“老師,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啊!”
秦征說道:“一百兩!”
夏儘忠:“……”
趕緊又取出一百兩,遞給秦征。
夏比圖扶額。
夏儘忠納悶:“義父,我又怎麼了?”
夏比圖沒好氣道:“你就不能給他一千兩,一張一張的,你不嫌麻煩啊?”
啊?
這樣啊?
夏儘忠老臉一紅:“我這不是想省點錢,建設中心城嗎?”
夏比圖居然點點頭:“也對!”
秦征:“……”
秦征不客氣地收起銀票,說道:“你的方向錯了!”
夏儘忠剛要問怎麼錯了,夏比圖趕緊說道:“彆問,這是一個問題,彆浪費銀子!”
夏儘忠:“……”
秦征:“……”
夏比圖笑著看著秦征:“猴崽子,就這六個字,可彆想蒙混過關。我義子傻,我可不傻!”
夏儘忠老臉又是一紅。
秦征白了他一眼,看向夏儘忠:“你義父說你傻呢!”
夏儘忠:“……”
夏比圖無語:“彆想糊弄過去,快說!”
秦征看看夏儘忠裝銀票的袖子,一臉惋惜。但也隻好說道:“努力不是唯一。成事者,先學會做人!”
夏儘忠看向義父,那意思是,我還不會做人了?
夏比圖歎了口氣:“猴崽子,不怪他,是我沒引導好他!”
又問道:“來得及改嗎?”
夏儘忠也看著秦征。
秦征看看夏比圖,又看看夏儘忠,沒說話。
夏比圖扶額:“儘忠,給他銀子!”
夏儘忠一陣無語,趕緊取出一張五百兩銀票遞給秦征:“老師,這是五百兩,請指教!”
秦征眉開眼笑揣起銀票,說道:“性格已經養成,改,有點難!”
夏比圖再次扶額:“得,一百兩又打水漂了,我就知道是這個答案!”
夏儘忠也很失望。
他是真心想成為秦征或者義父這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