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醫館悄無聲息就開業,讓東院完全沒有提防,想要再鬨已經沒有借口。
而且現在也不能再去鬨醫館,反而是拉攏住西院。
“三哥,我們要拉攏西院,這就是一個機會,隻要把西院的人喊來問一下他們開醫館和遭遇訛錢的事。
要是西院的人非要分族,我們就讓那女子的身份暴露人前!
若他們像以前那樣懂事聽話,我顧家也能替醫館出頭,去找李員外討一個公道。”
祠堂外鬨那一出,五老太爺和三叔公知道西院拿走靈牌和骨灰,實際上跟東院已經沒有了關係。
要東院低頭去挽回,肯定做不到的,不過這次醫館被人騷擾,倒是給了一個緩和的機會。
三老太爺點點頭:“五弟這法子好,西院要想把醫館開下來,必定會聽話。”
自己一手捏著顧沐雲的假身份,一手又拋出顧家庇護,西院必定會知道該怎麼辦了。
兩人商議許久,決定找過些時日就把西院的喊來訓話,不過在這之前,還得有鋪墊。
兩天後東院傳出話來:要把之前辭工的水萍和水荷叫回東院,繼續當丫鬟,月錢上漲了。
帶話來的是三房的一個婆子,其實也是三房老太太娘家的一門遠親,投靠過來做下人。
周婆子站在西院的門口,笑容滿麵跟大伯母說話:“盧嫂子,我們姐妹說也有好久沒有在一起說話了,這段時間怎麼都不來我家裡坐坐。”
大伯母盧氏對這個女人自然認得,以前可沒有這副笑臉,每次到西院都是用鼻孔看人。
當時為了自己家的兩個姑娘去東院乾活能輕鬆點,還給她塞過一雙鞋做了一身衣服。
“周嫂子這是什麼話,我們窮家寒門,哪裡敢跟你論姐妹。”盧氏有些彆扭的擠出笑。
周婆子大搖大擺往裡走,一邊走還一邊嘖嘖感歎:“哎呀,你們住這院子外麵看到光鮮,裡麵實在是太窄了,哎呦!”
可她才走幾步,就被一根橫過頭頂的晾衣繩子勾住她的發簪,差點扯開頭發。
周婆子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住了,一手扶著頭發埋怨道:“你們真是,好好的院子被你們糟蹋成啥樣了。
怪不得彆人說窮生虱子富生瘡,什麼破爛都堆在這裡,連點陽氣都見不到,真是的!”
西院外麵年年花錢翻新,刷白上漆,光鮮亮麗,裡麵就是一個百年的大雜院。
周婆子並不是第一次來西院,可她次次抱怨,就沒有提過自己幫忙在三老太太前說幾句,讓西院重新建房的話。
聽到這抱怨,盧氏臉上擠出來的笑容也沒有了,誰想住這樣的房?
家裡人多,東西就多,破破爛爛也舍不得丟。
再加上老三媳婦最近接了縫補漿洗的活,院裡又添了幾根晾衣杆子,就連人進出走動都隻能低頭鑽。
以前周婆子這樣說,自己也隻能忍著,現在她不想忍。
苦日子過得夠夠的,她在石上居那敞亮的大院子住幾天,嘗過甜就不想吃苦,更想伸著腰做人:“周嫂子有什麼事就站在門口說吧,屋裡窄,就不接待你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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