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過年後金針堂的患者巨多,已經引起一些議論。
同一條街上,賣麵粉的見不得賣石灰的,同行都是冤家。
好在嚴風舟說之前先是讓大家觀摩,等一會還能聽到講解,這讓這些郎中多少有些平衡。
今天這頓飯是顧家讚助,顧硯山最是繁忙,就像花蝴蝶一樣周旋在各個桌旁,哈哈笑著應酬:“是,顧郎中是顧家人,是我堂妹。”
“好好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不是,還望大家都安康。”顧硯山樂得嘴巴都瓢了。
他當上族長,依靠的是四叔顧檀亦,如今他一樣用房契拿捏著東院的人,隻把西院分開,獲得不少支持。
但地位不穩,顧硯山也需要儘快有自己的人脈。
因為年紀和身份問題,哪怕是族長,像李員外這樣的人對顧硯山也是高高在上的態度。
一朝天子一朝臣,誰都不願意一直當孫子。
顧硯山當上族長後,大小是個有頭有臉的,再放下身段討好李員外,他也不願意。
但有顧沐雲這個搭子就不同了。
堂妹是同輩人,通過堂妹認識的人也擺不起架子。
此時他這個堂哥滿臉笑容的跟人搭訕,自然而又榮耀。
彆人對他也是客客氣氣,見麵就喊一聲“顧族長”。
轉了一大圈,顧硯山臉都笑抽了,又來到關五爺的桌上,這些都是船幫江湖人,看那圖後勁不算大,但也最好奇和佩服。
他們一路打打殺殺,遇到受傷的時候多,隻是沒見剝得這樣慘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還是郎中手最狠,簡直就是把人淩遲。
看來顧姑娘學的也是這種淩遲刀法,太恐怖了。
顧沐雲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在彆人眼裡的印象,已經往劊子手方向去。
此時,正為當主家忙得團團轉的她被肖永福擋住去路。
“顧師妹今天可真風光啊。”
顧沐雲抿一下耳邊碎發:“這是師父給我的差事。”對肖永福這人,她說話很是警惕。
肖永福皺眉:“可惜趙師弟不在,有他幫忙,你還能得點閒。”
顧沐雲隨意道:“趙師兄有事沒空來,嚴師兄已經告訴我了。”
趙平不在,自己的確要累些,至少在講解解剖圖上不能偷閒。
肖永福看一眼顧沐雲手腕上的合香珠,麵露驚訝道:“怎麼,趙師弟臨走之前沒有親自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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