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熟了,天天練,怎麼不熟。”
聲音脆生生的,就是帶著一點媚意。
“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其複。這是祖師爺說過的靜定的境地,你要先靜下心來,才能感受到這個世界,不然下一步的工夫就不能入門。”
“你要是好好練,就能越變越漂亮。”
涼子嘟著嘴,不理他。
“最近可能會不太安穩,我在那裡布置了結界,你知道那個地方,先躲在那裡不要出來。裡麵有水有食物,地方也不小,足夠你在裡麵住上一個月。無聊了可以看看書,有空多練練吐納,我去一會兒就回來。”
“這一次,我用易經占卜,算出有不之客,正好順手料理了,拿回那件衣服!”
······
日夜趕路,天海奏和倉木深作帶著一隊武士,風塵仆仆地趕到四國附近,這次他們知道地點,一路直奔目的地,抄小路、過山穀,總之一切為了趕時間。
“家主和那位輝夜姬約定的時間是明年櫻花開花時節,其實也沒有幾個月了,要儘量在一個月內拿到火鼠裘,走水路趕回去,不能讓家主大人等急了!”
“為了家族!”眾武士一起大喊。
“很好,就是這種精神勁兒,才好趕路!”
天海奏滿意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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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是個小城鎮,那裡有預定休息的地方,我們就在那裡住一晚。家族在那邊有個據點,會安排馬匹和熱水,到了那裡就可以休息了!”
“萬歲!”
聽到有熱水還有換乘的馬匹,眾人更加振奮了,路上為了穿過山穀,省去繞行的時間,他們放棄了那快要累死的馬,步行涉溪過穀,導致現在又累又餓,渾身都不舒服,就想著能夠洗澡、好好睡一覺。
“等到了地方,咱們先好好商量,要是那小子真的不識抬舉,不肯交出火鼠裘,那就狠狠地打,告訴他藤原家不容輕辱!”
“那要是那小子根本沒有火鼠裘呢?你會逃嗎?”
天海奏停下來望著倉木深作的眼睛,指著自己的胸膛,一字一頓,說。
“此身屬於藤原家,必粉身以報!”
倉木深作看著他,就像見到了當年戰死的同伴們。
他的心情很複雜,畢竟他知道多半不是那個半妖小子做的,也就意味著要和那位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陰陽師對抗。
“······你知道嗎,曾經我也像你一樣,還有很多人也是這樣,但是最後,他們都死了。你有看到過除我以外的,過四十歲的陰陽師嗎?自己好好想想吧!”
“等等,你這句話什麼意思?那些人怎麼死的?”
天海奏勃然大怒。
倉木深作這句話直接影射主家,甚至直接針對家主,在將藤原家榮耀視為最高信仰的天海奏看來,就是一種羞辱。
“可惡的家夥,給我說清楚!”
被晚輩揪住衣領,倉木深作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以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家主癡迷長生,你不是早知道嘛!為了煉出長生不死藥,他可是什麼都敢做的!聽說法力高深的陰陽師,他們的血能夠延年益壽,甚至返老還童······”
說完,倉木深作用力一掙紮,就掙脫開來,大笑著離去,追趕著前麵的武士們。
“長生······當真那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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