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誌高來說,張同偉是他人生中極為重要的一位長輩,亦師亦父。
從小沒有享受過父愛的周誌高,在張同偉的身上感受到了父愛與關懷,看到張同偉那個樣子,周誌高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劉曉雅輕聲說道,“老公,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們會為張叔母親主持公道,也不能看著張叔犯罪。”
“他不應該就此決定自己的一生,準確來說是以犯罪的方式,來結束自己一生。”
“剛剛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們隻要盯著史冬萍,就可以防止張叔走上犯罪道路。”
“史冬萍的現任老公是做房地產的,資產過億萬,而且與不少領導乾部關係很好,同時公司裡還有一個安保部門。”
“他的安保部門可不同於保安,雖說他公司也有保安,但雙方是兩個不同的部門,保安對於史冬萍老公來說,就起個看門作用,真正給其當狗腿子的是安保部門的打手。”
“說得好聽點是保鏢,說得難聽點就是狗腿子,隻要給錢什麼臟活都會做。”
“在盯著史冬萍的同時,她老公李金輝的公司也可以查一查,要麼不動手,既然決定動手就得一網打儘,不管李金輝和哪些腐敗分子有牽扯,該查就得查,該打擊主得打擊。”
“我們沒有權限處理,就讓組織上的領導去查,讓京城派遣專員處理。”
周誌高重重點頭,事關張同偉,那就沒有什麼回旋的餘地。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周誌高從來不會因為有什麼壓力,而選擇退縮。
李金輝肯定是要查的,之前是沒有查到李金輝的頭上,現在已經知道和史冬萍有關係,那麼李金輝肯定要嚴查。
從初步掌控的消息來看,李金輝的手上怕是有人命,而且不隻是一條人命,可能是好幾條人命。
隻要有證據,李金輝便可以槍斃,史冬萍沒有參與殺人,但她必然犯下了共犯和包庇罪。
若指使肇事司機殺人的是她,不管背後是不是李金輝的意思,她也有指使他人犯罪主犯的罪責,判處死刑也不是不可能。
劉曉雅和周誌高商量過後,直接走正規渠道去調查是行不通的,不過可以起到迷惑作用。
李金輝的公司開在南市,並非是在陽市,不過這難不倒周誌高,他可是有一個當副省長的嶽父大人,有劉國正發話不過是小事情。
尤其是當周誌高說出,這事與張同偉有關,並且懷疑李金輝夫婦有可能就是害死張同偉母親幕後黑手時,劉國正直接暴怒。
他和張同偉的關係非常好,彆人的忙他可以不幫,但張同偉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
彆說隻是下達指令,讓南市的一些部門做樣子調查,迷惑李金輝而已,就算真的是徹查也沒關係。
有任何壓力他扛著,就算李金輝確實和一些體製內的家夥有牽扯,也不可能比得上劉國正,以李金輝這個級彆的商人,想和劉國正上麵的領導乾部成為朋友是很難的。
封疆大吏級彆,可不是誰都能套近乎的,他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隻有特大型招商活動他們才會參加,然後最頂級的那批商人,才有資格和封疆大吏在包廂吃飯,拉近彼此間的關係,共同發展地區經濟。
“史冬萍,李金輝!”劉國正的辦公室,剛剛和周誌高結束通話的劉國正,此時臉色不怎麼好看。
“李金輝是什麼情況我不是很了解,但史冬萍卻不是什麼好女人,還沒有離婚前就和好幾個男的勾勾搭搭,甚至還同時和三個姘頭打麻將。”
“像史冬萍這樣的女人,要是換在百年前,那是要浸豬籠的。”
“現在龍國不再搞那一套封建思想,但像史冬萍這樣的女人,隻要是個正常人,就不可能喜歡。”
“李金輝可以接受史冬萍這樣的女人,肯定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以李金輝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得到,偏偏選擇史冬萍一個不知有過多少男人的臟女人。”
“莫非是李金輝喜歡婦科病攜帶者,並且是越多越好的那種?”
一時之間,劉國正還真想不明白,為什麼李金輝選擇史冬萍,明明兩人不可能有交集才對,結果卻成了夫妻。
劉國正坐在辦公桌前,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憤怒。
他在腦海中不斷思索著李金輝和史冬萍之間的關係,試圖找出其中的關鍵所在。
“難道是利益糾葛?”劉國正自言自語道,“李金輝作為房地產商人,或許史冬萍手中有他需要的東西,比如某些土地資源的信息,或者是和某些官員的特殊關係?”
想到這裡,劉國正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老陳,幫我查一下李金輝的房地產公司,看看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大的項目,尤其是涉及到土地交易的。”
“還有,調查一下史冬萍,看看她在和張同偉離婚後,都接觸過哪些人,有沒有和房地產相關的活動。”
掛掉電話後,劉國正靠在椅子上,心中暗自盤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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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要想徹底揭開李金輝和史冬萍的真麵目,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和線索。
與此同時,周誌高和劉曉雅也在為調查李金輝和史冬萍做著準備。
他們聯係了一些可靠的朋友,讓他們幫忙收集關於李金輝公司的信息,尤其是關於那個安保部門的情況。
“老公,你說李金輝的安保部門會不會和肇事司機有關係?”劉曉雅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