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相斥這種情況,對於醫學生來說,是基本常識。
但你要是不了解藥性,有時候還真有可能亂吃藥,導致自身免疫力下降,器官受到損傷等。
陳虛華是幾年後導致大火災的罪魁禍首,加上現在他過得並不是很如意,甚至是處處碰壁,就連執法過程中,也開始中規中矩,不再隻是為了罰款創收。
而陳虛華對周誌高是有意見的,因為在陳虛華看來,是周誌高斷了他的財路,讓他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
“盯緊一些,要是陳虛華真的利用那些藥物來害人,證據鏈便直接完善了,可以直接拿人。”周誌高說道,語氣有些冷。
“曉雅,你和寧姐也要小心謹慎一些,彆讓這瘋狗急了後咬到你們。”
“陳虛華現在還沒有徹底瘋狂,不過是某些條件沒有達到,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應該快來了。”
好!
劉曉雅自然沒有意見,她本來就對陳虛華防備著,不過二者不是同一個部門,陳虛華這樣的身份想要靠近她並不容易,劉曉雅也不可能和陳虛華單獨見麵。
等於說,陳虛華想害劉曉雅和周誌高的路被堵死了,他要是不能把堵死的路打通,就算他有再多手段也是無用功。
當下,周誌高聯係了俞九襄,讓他將監視人員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輪班二十小時盯死陳虛華。
得到命令的俞九襄沒有意見,又安排了幾個監視小組,並且全部是新麵孔,有人偽裝成合夥開地攤的小販,有人偽裝成保安。
反正就是為了更合理的監視,陳虛華的心思全在周誌高身上,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異常。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周後。
陳虛華前妻紅腫著臉找到了他,一見麵前妻就嚎啕大哭,“嗚嗚嗚!虛華,那個男人不是人啊,他是一個嚴重家暴男,沒事就打我和兒子,你救救我們吧。”
“我想和他離婚,不想再過任他毆打的日子了,求求你。”
本來看著前妻紅腫的臉,陳虛華的心裡湧現快意,可當聽到前妻的現任丈夫居然連他兒子也打,這讓陳虛華忍不了!
陳虛華怒喝道,“賤人!你不是說新找的男人對你百依百順,嗬護有加嗎?”
“現在你們才結婚多久,居然就對我兒子動手,帶我去找那個癟三,我廢了他,打你那是你活該,但打我兒子不行!”
陳虛華怒目圓睜,雙手緊緊握拳,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將那個所謂的“家暴男”碎屍萬段。
他前妻被他這副模樣嚇得一顫,哭得愈發傷心,抽抽噎噎地說:“虛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看他有點錢,說會對我和孩子好,我就……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誰知道他是個披著人皮的狼啊,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裡,兒子也被嚇得天天做噩夢。”
陳虛華強壓著怒火,咬著牙問道:“那個混蛋住哪兒?你現在就帶我去!”
前妻猶豫了一下,囁嚅道:“他……他住在城東的錦繡花園,具體門牌號我……我不敢說,我怕他知道是我帶你來的,會變本加厲地折磨我們。”
陳虛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你在這兒等著,我自己去找!”
前妻在後麵追了幾步,喊道:“虛華,你彆衝動啊,他很凶的,還有一幫狐朋狗友……”
陳虛華根本不聽,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沉聲道,“打我兒子,天王老子也不行!”
此時的陳虛華,滿心隻有憤怒和對兒子的心疼。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也沒考慮到去找那個家暴男會有什麼後果。
在他心裡,兒子是他的底線,誰要是敢傷害他的兒子,他絕不放過。
一路上,他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兒子被打的畫麵,拳頭越握越緊,腳步也越來越快。
而在暗中監視的俞九襄手下們,看到陳虛華突然情緒失控地匆匆離開,立刻緊張起來。
他們通過對講機迅速彙報情況,各個監視小組迅速行動,保持著合適的距離跟在陳虛華後麵。
偽裝成小販的監視人員推著地攤車,不緊不慢地跟在街道對麵。
偽裝成保安的則遠遠地跟在後麵,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陳虛華。
陳虛華來到錦繡花園門口,被保安攔住。
他心急如焚,衝著保安大聲嚷嚷:“我找你們小區的住戶,讓我進去!”
保安態度強硬,要求他登記訪客信息並聯係住戶確認。
陳虛華哪裡有這個耐心,他在門口急得團團轉,突然看到旁邊有個送外賣的小哥正要進去,他眼睛一亮,衝過去拉住小哥,掏出一百塊錢塞到他手裡,急切地說:“兄弟,把你的外賣給我送,這錢歸你了!”
小哥猶豫了一下,看在錢的份上,把外賣遞給他,還叮囑了房間號。
陳虛華接過外賣,大踏步走進小區。
監視人員們看到這一幕,趕緊想辦法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