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雖然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可他在宮外欠了賭債,隻能靠著濮瓊枝救命。
就算是這抄家滅族的事情,他也隻能舍命相幫了!
可沒想到,這位還真是手眼通天,居然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眼瞧著如貴妃這一脈是要翻身,若是就此跟隨這一家子,也不失為一個明智選擇。
……
宴會結束。
可大家的重點卻是這場鬨劇。
人總是沒有辦法克製愛看熱鬨的本能。
這件事情一下子引發了討論。
不少讀書人聲討這種剽竊的行為,這場詩會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濮瓊枝倒不在乎彆的,她隻知道,裴晚晴想要的順利入選嫁給九皇子,恐怕是不成了。
倒也不是因為她這個時候牽涉這件事,而是……
宮裡。
眾人散去後,南宮菡才拉著皇帝的衣角,“陛下,方才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是不是?”
“愛妃不必憂心,都是些無關輕重的小事罷了。”皇帝拍拍她的手。
南宮菡見他不說,也沒再糾結,“臣妾瞧著,今日的貴女個個都好!今年選秀想必很熱鬨!”
“愛妃這是醋了?”皇帝瞧著她吃味的小表情,哈哈大笑,“愛妃與她們這些毛丫頭可不同!她們怎能與你相比?”
“聽聞,這回有前陣子救民的奇女子,驕陽縣君。她似乎也到了適齡參選?”南宮菡一副隻是聽說的態度。
說起她,皇帝的神色就凝重了幾分,他收斂了幾分笑意,“這姑娘,有意思的很。”
“愛妃可是有意為她說親?”他隨口問道。
南宮菡搖了搖頭,煞有其事道,“妾身肚子裡的孩子可還小,怎麼能說親這麼大的姑娘?”
皇帝似乎沒想到她如此回答,忍不住笑出聲,“你呀!真傻!朕何時說要你給腹中孩兒說親了?”
“前幾日,皇後和裴貴妃都來尋朕,說要替驕陽縣君說親。”
“皇後娘娘的兒子,兩位殿下也到了適婚的年紀,她著急也是理所應當。隻是,裴貴妃竟也操心侄女的親事?不知說的是哪家?裴相可有意嗎?”南宮菡一副和他閒聊的架勢,似乎真的隻是碰巧問起。
皇帝悠悠地說道,似乎帶著淡淡的諷刺之意,“裴貴妃說的是九皇子。不過皇後,能動裴家的心思,倒是稀奇的很呐!”
“臣妾聽了些民間傳說,傳的真真的,說這姑娘命格是大貴之相!”南宮菡似是無意說著。
皇帝便轉過臉看向她,“愛妃覺得,朕該將她賜婚給哪個兒子呢?”
“九皇子性情純良,若是娶了裴相千金,想來有這麼一位女婿,裴相也會滿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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