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熊熊燃燒,卻似乎在半空當中凝固。時間似乎也隨之停止,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止不動。
在那條狹長而幽深的走廊儘頭,一幅宛如浴火重生的畫卷前,一位黑衣侍者,身著筆挺的西裝,從畫前緩緩走出。他的步伐沉穩,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仿佛周圍的火海對他來說不過是背景。
侍者緩步向前,才能見清起手中捧著一個帶有保溫罩的銀色盤子。
"路明非先生。”侍者的聲音在火海的咆哮中顯得格外清晰,他微微鞠躬,動作優雅而莊重。隨著保溫罩的揭開,一顆紅彤彤的果實映入眼簾,它在火光中跳動,如同一顆鮮活的心臟。“您還未品嘗甜點,這是我們為您準備的特彆款待。"侍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戲謔。
然而,路明非隻是靜靜處於原地,眼神冷冽如冰注視著對方的步伐越來越近,心中卻是波瀾不驚。
"這是盯上我了嗎?"路明非心中暗自思忖,但侍者並未回答他的問題。當侍者走近時,路明非才注意到他的臉上戴著一副麵具,完全遮蓋住了真實麵容,讓人無法窺視其內心想法和表情。
與自己那副白色的、看起來憨態可掬的麵具相比,現在這張臉倒是顯得異常凶煞。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表情落在路明非的眼中卻顯得有些滑稽可笑,仿佛那端莊的笑容就像一張小醜的麵容一樣,深深地烙印在皮膚之中。然而,看到對方並沒有任何回應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再客氣。對於這種連人都算不上的傀儡,路明非自然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想法。隨著清脆的響指聲響起,周圍的空間瞬間變得安靜無比,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言靈審判』
眼前還在一步步逼近的侍者,他的身體竟然如同風一吹就會散去的沙子一樣,直接在路明非的麵前消散開來。
路明非雖然從未正眼看過這些侍者,但他心裡至少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這是橘政宗即將要動手的信號。
“可是現在,他特意安排了這麼一具傀儡來阻擋我,到底是想要對我直接出手呢……還是說……僅僅隻是為了試探一下我的身份?”路明非對於這一點一直都沒有思考透徹。畢竟像橘政宗這種小心謹慎的人,甚至可以為了一個計劃而精心布局長達數十年之久。那麼,隻為了試探一個身份,是否顯得有些過於大意了呢?
而且還是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真是太瘋狂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隻要能夠見到繪梨衣,那麼所有的謎團都會迎刃而解。伴隨著指尖再次發出清脆的響聲,周圍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遭受到了一股神秘莫測、無法言說的強大力量的衝擊,瞬間熄滅。路明非的嘴角滲出了些許鮮紅的血絲,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下,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苦澀:“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然已經脆弱到了如此不堪一擊的地步。”
然而,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周圍牆壁上留下的火燒痕跡所吸引。他毫不猶豫地抬起手,用力紮入那堅固無比的鋼筋混凝土牆壁之中。隨著他手臂的拔出,無數的泥石碎塊紛紛掉落,並在空中不斷分裂、重鑄。眨眼間,一柄灰色中夾雜著絲絲白色光芒的長劍出現在他身旁,靜靜地懸浮著。
路明非順手握住劍柄,目光堅定地望向前方走道裡那個不再隱藏身形的死侍,眼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拉近與死侍的距離,不給對方絲毫反應的機會。他手臂一伸,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抓住敵人的臉頰,毫不留情地將其死死按在堅硬的牆壁上,並硬生生地拖拽出一段距離。死侍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壓製的完全無法反抗。
而那名死侍身後的同類還未來得及出手,便已成為路明非手中利刃的下一個目標。路明非揮動手中的長劍,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力劈向他們的胸口,瞬間劃開一道長達十公分的深深傷口。鮮血如噴泉般四濺而出,濺灑在空氣中,形成一片血腥的雨霧。
然而,如此慘烈的場景並未引起路明非的絲毫不適或憐憫之心。他的眼神冷酷無情,仿佛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緊接著,他毫無顧忌地再次揮起長劍,朝著其他死侍猛撲過去。在不到三分鐘的短暫時間裡,已有近十頭死侍倒在他的劍下。
路明非冰冷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將殘留在劍身的血脂隨意一揮,任由它們灑落於地麵,形成一條令人毛骨悚然的細長血痕。他的腳步愈發加快,仿佛與時間融為一體。有了“時間零”的加持,他如入無人之境,勇往直前,硬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每一步都充滿了殺意和決心,讓人不寒而栗。
在經過大廳時,路明非驚訝地發現這裡竟然連一個傷員都沒有。他不禁斜望向窗外,看著傾盆而下的大雨,心中漸漸有了一些明悟。也許,楚子航早已帶著繪梨衣離開了這裡。
然而,路明非並沒有因此停下他的腳步。他依然不緊不慢地朝著大廳內走去,心中卻湧起了一絲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橘政宗如此大費周章,將這些東西悄無聲息地運送到此,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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