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啊,我這人就是特彆惜命,和你這樣的對手對峙,我不能不保持警惕啊!”赫爾佐格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無奈,他的語氣顯得有些自嘲,但更多的還是謹慎。
路明非聽著他的話,反倒輕笑出聲:“那你還親自過來查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嘲諷之意。
赫爾佐格搖了搖頭,對於自己此種行為感到有些無奈,無非是下下之策,苦笑一聲:“沒辦法啊,有些事情不親眼看一看,我心裡總是不安寧。”
“哦?是嘛,那你現在見到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或者說,要不要猜猜看我—會對你—做點什麼?”路明非挑了挑眉,語氣帶有一絲挑釁。
赫爾佐格聽聞沉默,些許片刻才緩緩開口,吐露一件事實:“所以……你會殺了我。”
路明非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冷笑,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想法,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在這裡閒聊呢?難道你認為我不會動手嗎?”
一字一句都極為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挑戰赫爾佐格的底線。
可相比赫爾佐格卻是微微一笑,他的表情中帶著一種狡猾:“不,你現在不會,至少在繪梨衣麵前揭穿我真麵目之前,你不會。”
幾句簡單的話語無不透露出一種自信,仿佛已經看穿了路明非的心思。
聽著赫爾佐格如此自信篤定的話語,路明非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竟讓他自己都產生了幾分錯覺,自己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實際上明明是沒有把握把這貨徹底解決而已。
當然這些路明非並沒有要告知赫爾佐格的意思。
但他所說的的確沒錯,先前確實不得否認,是考慮到了繪梨衣的想法才沒有動手,但被赫爾佐格這樣直白地說出來,多少還是有些不悅。
路明非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整個人直接運轉著老物件氣經,將自己的氣勢維持於巔峰。
整個人的氣勢在瞬間變得淩厲起來,恐怖之息的壓力直接迎麵朝著赫爾佐格襲去,試圖壓彎他的脊背,也算是給他來上一個下馬威。
氣勢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指赫爾佐格。
可他的行為似乎卻也同時讓赫爾佐格有了錯誤的認知。
在赫爾佐格感覺到了路明非釋放出的強大壓力,他的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並沒有被路明非的氣勢所影響,反而顯得更加從容,漸漸的帶有幾分癲狂的笑容道:“與上次相比,您的實力又弱上了幾分,不過你真的要殺我嘛,就不考慮一下繪梨衣的感受,你想想看要是她知道你殺了她的父親,她又該作何感受。”
似乎在這一刻,路明非所做的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這場心理博弈自己已經處於上風。
“你這是在威脅我。”路明非的聲音冰冷,眼神中透露出那來自古老的黃金瞳的銳利光芒。
“威脅?不,路明非先生,我從不威脅,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赫爾佐格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將局勢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的表情和聲音無不透露出一種自信,仿佛他真的相信自己能夠掌控一切。
赫爾佐格麵向路明非倒退至了戶外階梯之上,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進行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宣告者自己的勝利宣言:“哈哈哈,明明擁有近乎為神的能力,卻在其中塞有人類的卑賤情感,事事瞻前顧後,輪到你的隻有失敗,而這樣的你!”
赫爾佐格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如炬,直視著路明非,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看透:“倒不如將這個機會讓給我!讓我成為這世間唯一的神,永證不朽,唯我獨長生的仙。”
麵對赫爾佐格如此目中無人的狂言,路明非卻沒有太大變化,依舊是平靜無比的模樣。他的眼神中沒有恐懼,沒有驚訝,隻有一種深深的冷靜和堅定。他踩踏著屍堆,一步一步如履平地,仿佛在這片死亡之地上,他才是真正的主宰。
“你可以試試。”路明非的聲音平靜,他的話語中沒有多餘的情感,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態度表明,他並不將赫爾佐格的威脅放在心上。
赫爾佐格笑道:“遊戲現在開始,那就讓我們來看看,最終我是奪取你的權柄,還是我成為你棋盤中棋子。”
說罷,赫爾佐格便將手中的那枚紅彤彤的果實順手拋下了東京塔。那果實在夜空中劃出一道紅色的軌跡,仿佛一顆流星墜落。緊接著,赫爾佐格雙掌一合,下一刻竟然直接憑空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未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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