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沒有閒心雅致去聊這些,他一把搭在芬格爾的肩膀之上,用行動代替了語言。兩人並肩朝著地下車庫內跑去,他們的腳步在積水上濺起一朵朵水花,發出急促的響聲。
芬格爾背著源稚生緊隨其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爆炸的原因,炸毀了電源還是這麼著。
整個地下車庫內也隻有一些緊急照明燈發著微弱的光,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空氣中的腥味越來越濃,這讓他們的心情更加沉重。
愷撒的目光警惕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任何可能的威脅。
在這隻有緊急通道燈的地下車庫內,昏暗的燈光勉強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但在燈光無法照及的陰暗角落,似乎有無數雙眼睛正在凝視著他們。這種無形的壓迫感讓芬格爾感到了些許不對,急忙一腳停了下來。
芬格爾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有意無意提醒說著:“愷撒老大,你說我們不會是到了死侍的老巢了吧。”
“彆這麼烏鴉嘴!”愷撒直接製止了他的想法,深知恐懼來源於心,正所謂鬼神亂其神,人亦亂其人。
可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但周圍投來類似瞳目的目光,心卻也是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這裡真的是死侍老巢的話,還背著源稚生這個定時炸彈,下場怕不是得屍骨無存。
愷撒緊忙調整了一下思緒,迅速下達了指令:“芬格爾,你去把源稚生的車開過來,等下一塊衝出去。”
芬格爾一聽立馬照做,但背著源稚生掃視了一眼周圍,尋找著那輛源稚生的黑色悍馬,可突然想到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可我也沒有鑰匙啊。”
“你背後的是什麼。”愷撒一臉黑線質問。
使得芬格爾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賠笑,快步背著源稚生消失在了昏暗的走道。
愷撒一頓無語,無奈歎了一口氣,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童子切握在手中,黃金的瞳孔裡流淌著火焰般的光。
整個地下車庫內流動著不易察覺的氣流,似乎在探查著周圍的一切。
愷撒臉上露出牽強的笑容,不知是在感歎老天不公,還是自嘲:“芬格爾,你還真的是烏鴉嘴啊!”
可話雖然是這麼說,愷撒的整個氣勢已經發生了截然的變化。這一刻的他,就如同草原上的獅子,展現出了唯一的王者風範。他的眼神堅定,身姿挺拔,手中的童子切閃爍著寒光,仿佛在宣告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揮舞著手中的童子切,愷撒選擇先下手為強,他的身影在一瞬間化為一道模糊的光影,直衝向死侍群中。
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原地留下千成浪,仿佛是大海中突然湧起的波濤,讓人難以捉摸。
在刀光劍影中,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唰唰”的切割聲,那是金屬切割肉體的聲音,清脆而致命。
死侍們的攻擊在愷撒眼中慢如蝸牛,他輕易地躲過一次次致命的爪擊,以極為巧妙的角度準確無誤地擊中死侍的弱點。
但隨著戰鬥的進行,愷撒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顯然是體力消耗巨大。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滴落在黏稠的積水中,濺起一圈圈漣漪。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燃燒著愷撒的生命力。使得原本就留有傷勢的愷撒更是雪上加霜。在其中一頭死侍的撞擊之下,整個人直接朝著後方倒飛出去,重重的撞在承重柱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落在黏稠的水中,愷撒感到了一種刺骨的寒冷。
但此刻沒有時間讓他遲疑,他隻能咬著牙,艱難地從積水中爬起。然而,剛剛一動彈,他便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忍不住倒吐一口鮮血。
他用顫抖的手撐住地麵,想要站起來,卻又無力地跌坐下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連站立都變得如此困難。
終於,他好不容易用童子切支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隻見那裡已經留下了一道極為恐怖的抓痕,鮮血不斷滲出,染紅了衣服。
劇烈的疼痛瞬間席卷他的全身,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肉體,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每一次呼吸都帶來刺骨的劇痛,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淋漓。
這種痛苦實在難以忍受,他感覺自己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樣,每一步都是煎熬。但他知道,如果不堅持下去,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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