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門口處,就見路明非將準備已久的外套,輕輕地蓋在了自己身上。
“跟我去一個地方。”路明非站在走廊前方,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還不等諾諾的回複,一把抓著她的手腕處,便是朝著走廊儘頭處,拐角的酒窖走去。
諾諾隻是瞧了一眼,便知道了他的舉動。但她並沒有反抗,隻是無奈地笑了笑,道:“你又要偷酒喝,路明非,你什麼時候酒癮這麼大了?”
“沒有,就是我想了很久,有些話想說給你聽,可不喝點,我說不出口,所以師姐你陪我喝一點唄。”路明非說著,可手頭上的動作卻是極為熟練和流暢,三下五除二便將酒窖大門上的門鎖撬開,顯然是一名經驗豐富的慣匪。
進入酒窖後,路明非如魚得水般在其中挑選起了酒類。他對這裡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每一瓶酒都好像是他的老朋友一樣。
似乎難得尋見了一瓶他滿意的味美思,這才起開瓶蓋,在兩個高腳杯內到了一點後說道:“嘗嘗看,味道還不錯,是以葡萄酒為基酒,加入了香料植物侵液調製而成,屬於餐前開胃酒,以獨特的口感和香氣受到歡迎。”
諾諾聽著,不由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有些疑惑地看向路明非,說:“看來你偷喝了不少啊?”
路明非自然而一口應儘,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味道確實不錯,並不會那麼刺激。而且這酒就和我之前所說的那般,是有葡萄酒為基酒,所以同樣與紅酒一般,適量攝入,是有美顏安夢的效果。”
諾諾看著手中的酒杯,猶豫了一下,然後也跟著一口飲儘。但下一刻,她隻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無儘的困意瞬間湧上心頭,就好像被人注射了麻醉劑一般。身體一軟,直接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路明非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她靠在了一旁的酒櫃子之上。
而此刻的諾諾,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不清,隻能勉強支撐著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的人,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奪走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並將其輕輕放在一旁的桌椅之上。隨著這一舉動,諾諾的最後一絲思緒也漸漸消失殆儘。
路明非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歎息。他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靠坐在桌椅之上,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此時,安室透緩緩地從酒窖外走了進來,他的眼神平靜如水,毫無波瀾。他走到諾諾身前,伸出手指放在她的鼻尖下方,感受了一下她的呼吸後說道:“看起來,問題已經解決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酒窖。
路明非則繼續坐在原地,手中搖晃著那個剛剛從諾諾那裡奪來的酒杯,目光深邃,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似問非問地對安室透說:“波本,你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安室透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微微一笑,帶著幾分神秘地回答道:“苦艾酒,這次真的非常感謝你。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請交給我處理吧。”
就見路明非下一刻竟然從自己的臉頰上緩緩扯下了一層皮,露出了一張極為精致的麵容,月光透過地窗打在她的臉上,讓那張臉看起來格外的美麗動人。
貝爾摩德透過地窗望著屋外的明月喃喃自語道:“你有沒有想過,這位小姐或許一早就發現了。”
安室透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心中一沉,但還是苦笑道:“所以這才是請你來的原因,之前我已經感覺到了不對,或許我說要去北海道的時候,她也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
貝爾摩德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了陳墨瞳,她似乎已經完全理解了安室透的意思,於是說道:“她沒有拆破,是希望跟著你找到了路明非。”
“但很可惜,我也並不清楚。”安室透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對於這一點,安室透確實也沒有辦法,如今路明非與他之間也可以說是處於失聯狀態,甚至如今連他都不知道對方去了哪裡。
然而,貝爾摩德的目光卻突然落在了安室透的耳朵上,她輕聲說道:“你應該是通過耳朵上的耳機和他溝通的吧。”
安室透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但很可惜,也就是在昨天已經失聯了。”說完,他伸手從自己的耳朵上扯下了一層類似於貝爾摩德所用的人皮麵具,露出了原本的麵容。緊接著,他將一個類似於芯片般方形大小的麥克風拋了過去,解釋道:“目前我隻知道他在前往北海道時出事的,所以我準備過去看看,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貝爾摩德聽著這話,饒有興致地打量起手中的小玩意,神情有些動容,隨即將它拋了回去,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哦?看來這小家夥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她回憶起初次見到那個男孩時的情景,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接著,她輕輕歎了口氣:“出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