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與不問真的不重要嗎?”昂熱校長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仿佛要將對方看穿一般,那種有著十足底氣、毫無畏懼的模樣展現得淋漓儘致。
就好似那經驗老到的捕蛇人精準地抓住了蛇的七寸。
源稚女靜靜地聽著,心中不禁微微一緊,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
他深知自己如今的處境,畢竟是自己主動來找對方,從一開始就已經將自己置於了不利的一方。
但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關於王將企圖奪取那舊王的權柄,進而成為新王的這件事,依我看,應該是很難瞞得住你們這些知曉內幕的人的。”
“哦~是嗎?看來你倒是消息挺靈通啊,不過這些事情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呢?”昂熱校長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源稚女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道:“我們可以達成合作,對於我的身份,以你們的能力來說,並不算是什麼難事。而且,昂熱校長,你應該很清楚,我對你們的計劃是有著極大的幫助和益處的,我能為你們提供很多關鍵的信息和助力。”
“想合作,可以,不過既然是合作,那你應該先提供一下你的價值,王將的得力乾將源稚女先生。”
對於昂熱校長的要求,源稚女清楚自己要是不說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應該是沒辦法加入他們:
“昂熱校長,你放心,對於王將的猥瑣卑鄙,就好比王將的真實身份,應該稱呼他為橘政宗先生或者稱呼他為赫爾佐格先生。”源稚女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震驚。
而昂熱校長卻是小聲呢喃:“是他?”
“源稚女!”源稚生咆哮,他的聲音如同轟鳴的驚雷。
“哥哥,你可以不信我,但這就是事實,可笑吧,你一直想要殺死的人,居然是你一直敬仰之人,所以你是不是還要像,小時候那樣繼續教訓我。”
“橘政宗先生已經死了!”
“是,我開始的時候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當他再次找到我,將我關押起來,做人體實驗的時候,那張臉我忘記不掉。”
“不可能,當時橘政宗先生胸口處被王將捅了一刀,墜入了火海,而且已經發現了他的屍骨上的人體組織dna。”
“哥哥,這種簡單障眼法你還看不明白嗎?你是不是還要欺騙自己了,你應該知道橘政宗先生在背後做了多少人體實驗。”
“不是的,這些他說過做那些是為了醫治繪梨衣的病。”源稚生依舊在那自我解釋。
“哥哥,他這樣的回答確實沒錯,但你以為他的目的真的就這麼簡單嘛!要不你猜猜,那具藏在神葬所的聖骸在哪?”源稚女是直接質問出聲,隻是看著源稚生真的一副思考的模樣,來到他的麵前:“的確,當初神秘人將神葬所的一切都摧毀了,但我在橘政宗手中仍舊看到了聖骸的存在,祂還活著就像一條寄生蟲般蠕動。”
源稚生的聲音中透露出堅定,他試圖說服自己和在場的每一個人:“不對,他知道沒人可以通過聖骸進化成為純血龍王,隻不過是個寄生陷阱!”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自我安慰,似乎在努力維持著對橘政宗的信任。
“哥哥,你是太小看一個人的猥瑣卑鄙,以及心狠自我主義,他若想做自然有做到的辦法。
聖骸是陷阱沒錯,是潘多拉的魔盒沒錯,但他完全可以找個替罪羊替他踩這個陷阱,就好比說讓祂寄生在你和我之間,作為一個橋梁為他提供一條純淨的白王血脈呢。”
“可”很明顯源稚生還想反駁什麼,但關於源氏重工地下的實驗室,那裡確實有不少關於血脈的研究資料。雖然橘政宗曾經解釋過,這些研究是為了壓製繪梨衣的血脈問題,但如今被源稚女提起,他的心中不由一緊。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哪怕隻是一個異想天開的一種猜想,如果橘政宗先生還沒有死,而王將就是橘政宗先生,那他的目標就不會是他們,而是繪梨衣。這個念頭在源稚生的腦海中閃過,讓他感到一陣恐慌。
顯然源稚生想到這些,有些站不住腳,飛奔朝著玄關處跑去。
但這一幕落在源稚女的身上卻是無奈歎息一聲,最終自己還是輸了。
但是,當源稚生離開後,源稚女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昂熱校長身上。她幾步靠近,從他手中拿過伏特加,連飲數口,似乎在用酒精來平複自己的情緒。她緩緩說道:“無關人等已經離開了,準備開始行動。”
昂熱校長看著源稚女,饒是帶有些許笑意道:“怎麼故意將他支開,是想自己承擔一切,看來你還是很在意他,我還以為你很恨他呢。”
源稚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淡淡回應:“熱校長,什麼時候你也這麼八卦了,而且你應該清楚這裡麵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被卷入到這件事情當中,你我可能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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