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雖不情願,但也在此刻褪去了西裝外套,一副備戰的模樣。
“說句實話我並不想和你們對上,但如今和倭分部已經與卡塞爾學院宣布獨立了,事到如今也不介意對你們出手,正好讓我領教君的實力。”
麵對源稚生的步步緊逼,諾諾仍舊極為平靜稱讚道,“源大少,好大的威風。”
“說多了也沒用,時間緊迫,我在問一句,讓還是不讓。”
話已至此,源稚生手中的童子切已然出鞘,直指諾諾的方向。
安室透見狀無奈歎了口氣道:“果然是位麻煩的女人。”
下一刻白衣大褂醫生退至源稚生等人身後,立馬有數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黑手黨先去,朝著諾諾就是襲來。
但很可惜都還沒有接近其麵前,巨大的氣浪便將所有人倒吹出去。
隻有源稚生扶著矢吹櫻二人穩穩站在走道當中。
王權領域瞬間以他為中心將氣浪排斥開來。
隻是那一瞬間實在太快,根本來不及顧及那些醫生,以及黑幫小弟頃刻之間全數癱在地上,就連醫院的牆壁在這氣浪之下,都破出一個大洞直通馬路。
“路明非。”源稚生原本隨氣浪不斷擺動的風衣緩緩停止,冷冷看著諾諾身後衣冠不整抬起雙指向自己的路明非,“不愧是君。”
“我不想和你動手,繪梨衣沒事就在裡麵,你可以自己去看。”路明非略帶慵懶說著,緩緩將手搭在諾諾的肩膀之上,回頭瞥了一眼身後手術室裡的病床。
源稚生與路明非眼神對視一眼,&沒有絲毫猶豫,帶著矢吹櫻越過他們二人身旁走進了手術室。
隻是矢吹櫻在經過他們身旁,下意識用的餘光打量了被路明非攬著的諾諾一眼,像是想要說些什麼。
可最終卻沒有出聲,隻是緊跟在源稚生的身後。
源稚生在看到繪梨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並沒有任何血統暴走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
朝著隨行醫生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幫忙繪梨衣做身體檢測。
畢竟這些專業知識他也不懂,隻能由繪梨衣私人醫生檢查過才放心。
手術室門外的路明非臉上驟然一白,整個直接靠在了諾諾背上說道:“我們走吧。”
諾諾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可如今情況並不允許她多說一句,急忙帶著路明非離開了醫院。
等回到安室透的車上將其放在後排座椅上時,才發現路明非的腹部已經大量出血,大麵積染紅了白色襯衫。
諾諾第一時間解開,那件係的東倒西歪的襯衫,看著強行拔出管子的腹部傷口,眼中的緊張幾乎是傳遞到了路明非的眼中。
立馬死死按著傷口,脫下自己的衣服就要替路明非紮住,試圖減少血液的溢出。
但春光乍現的諾諾反而被路明非用風衣蓋到。
“這麼大麵積出血,我去給你拿點醫療設備。”跟出來的安室透通過車內後視鏡裡的情形,見路明非的情況並不妙,下車朝著醫院走了回去。
路明非揚起視線看向諾諾,手輕搭在她的手背之上,略帶些許無奈。
“那個.......”
諾諾瞧著他這副模樣,沒好氣瞥了他一眼,抬手坐回到位置上,拉了拉身上的風衣,“剛剛為什麼要強出頭,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
“沒事,我的治愈能力很強。”路明非搶先打斷諾諾的話,“你不信可以看,已經止血了。”
說著就要掀開自己的衣服,卻被諾諾死死的按住,“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真的是隻蠢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