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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源氏重工對麵的大廈頂部,天台邊緣處,坐著一名身著淡藍色狼尾鯔魚頭的青年。
他靜靜地舉著一柄黑色雨傘,遮擋住了夜空降下的雨滴,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在他身旁,緊跟著一位留有淡藍色長發的少年。
少年的聲音顯得異常淡然,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他說道:“事情應該都已經解決了吧。”
林哲宇微微抬起頭,目光透過雨傘的縫隙,看向源氏重工的方向,淡淡地回應道:“看來卡塞爾學院執行部部長確實有些手段。”
說完,他單手撐在天台的圍台上,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掌,似乎對這場事件的結果感到滿意。
然後,他轉頭看向三上悟,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這裡也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悟叔,我們走吧。”
三上悟點了點頭,他的手掌輕輕地搭在林哲宇的肩膀上。
就在下一刻,兩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大廈的天台之上,仿佛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而在距離源氏重工不遠處的高天原酒吧裡,熱鬨依舊,音樂聲和女子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似乎並沒有受到剛才那場事件的影響。
不此時正有兩名女性服務人員,在高天原的後門著急等待著什麼。
身為店長的座頭鯨隻是在後街的小巷,看了一眼她們的方向並沒有多語,輕輕歎了口氣走回進了高天原中。
而這兩位女子其中一位身影開口說道:“已經這麼久了,還沒出來,我有些不放心,準備過去看一下,蘇茜,你留下這裡等我們回來,要是他們先一步回來,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夏彌,楚師兄讓我們在這裡等他回來。”蘇茜一把伸手拉住就要離開的夏彌手腕,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道:“而且校長說了,路明非會去支援他們,我們在等一等,要是在過一個小時他們還沒有回來,我陪你一塊去。”
“你相信路明非嗎?”夏彌突如其來問了一句。
蘇茜呆愣在了原地半晌:“信,雖說路明非在感情上一塌糊塗,但這種事上,他還是很可靠的,而且還有諾諾跟著,我更相信她。”
夏彌看著她那副認真的神色,也沒在拒絕:“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再等等看。”
而就在她們話音剛落,很快就見到一行人一前一後朝著這邊走來。
其中領頭的的就是路明非,手臂上搭著一件風衣,一手提著一柄白玉長劍,但臉上所沾染的汙漬,卻無時無刻不在證明源氏重工裡所發生的一切。
作為大地與山之王的夏彌自然聞到了一股同類的氣息,特彆是路明非手中抱著的那件風衣所彌漫著的氣息。
“你殺了白王。”夏彌原本活潑的神情瞬間凝固,金色的豎瞳在眼底一閃而逝,聲音平靜而又肯定,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事實的篤定。
路明非並沒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算是吧。”
語氣有些無奈,似乎並不想過多地解釋這件事情。
然而,夏彌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她繼續追問道:“什麼叫算是吧?”
路明非歎了口氣,解釋道:“準確來說,我是趁他病要他命。當時他正在涅盤重生,處於最脆弱的狀態,我就趁機給了他一劍。”
夏彌聽著路明非的解釋,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他手中的那柄白玉長劍。
她對這柄劍再熟悉不過了,畢竟擺在諾諾與蘇茜的宿舍當中。
所以能察覺到白玉長劍可與煉金武器截然不同,劍身之上纏繞著一種未知名的氣息,仿若不是這個世界的產物一般。
夏彌曾經也嘗試接觸過,但很可惜她連拔出的權利都沒有。
就好像修仙小說當中的仙器認主一般。
隻有諾諾和路明非拔的出以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拔出。
不過現在顯然並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目光緊接著落在了路明非身後跟著的男子身上。
“楚師兄,你感覺怎麼樣。”夏彌看著略帶些許狼狽的楚子航,關切詢問出聲。
蘇茜也同時朝著這邊投來目光,兩步並做一步快步來到楚子航的身前,拿出一些事先就準備好的醫療物品替他們做了一些簡單包紮。
楚子航一邊抬手配合蘇茜的包紮一邊淡淡說道:“這回任務應該是徹底結束了,暫時還死不了。”
愷撒道:“蛇岐八家應該不會再針對我們,對於我們的通緝令應該馬上就會撤下去。”
“終於結束了東京東躲西藏的生活。”芬格爾無奈歎了一口氣,緊接著饒有興趣打趣道:“夏威夷的學妹們,還在等著我。”
對此眾人都沒眼再去看他,不過此時已經臨近深夜。
原本準備離開的路明非與諾諾卻是被愷撒幾人強留下來。
特彆是看著他們換上一件極為騷包的西服時,路明非都沒眼去看他們。
然而諾諾顯然對這一幕習以為常,隻是淡淡詢問了一聲蘇茜:“你男人穿成這樣你不吃醋。”
“沒有。”蘇茜很顯然知道諾諾的意思,笑說著:“楚師兄,隻是上去s賣生魚片而已。”
“有一說一,這橘右京s的還真的有模有樣。”站在一旁的路明非不由評論出聲。
可下一刻就被一手臂勒住了脖頸朝著一旁的更衣室拖去。
路明非原本是想反抗的,可看見那人的身影,也是放棄了反抗的舉動。
等幾人來到更衣間內,路明非才揉著略微發紅的脖頸道:“愷撒會長,芬格爾師兄,你們要乾什麼。”
“我們是不是好師兄弟。”芬格爾不懷好意笑說著。
路明非當即出現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你們要乾什麼,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