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爾搖搖頭。
“你暈過去之後,安陽哥扯著嗓子喊把大家夥都叫過去了,我一去到那就看到你慘白著一整臉躺著呢,五淵哭得厲害。
鐘響一直說不關他的事,可是安陽哥一直說你是被他氣暈的,所以族裡的叔伯嬸子啥的一窩蜂追著鐘響打。”
所以說是沒打起來也對,畢竟鐘響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從頭到尾都是被打的那一個。
“大姐你以後下海還是不要那麼頻繁了,叔太爺說你就是因為老下海身體寒,所以昨天稍微變天你就受不住了。”
爾爾昨晚那碗薑湯沒啥用,喝了之後發了一身的汗。
到了半夜她冷得厲害,還以為是因為下雨的原因。
許一一心想著肯定不是下海的原因。
是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淋了雨才這樣子。
這病了之後就是特彆沒精神,許一一剛跟兩小孩說了幾句話又開始困了。
躺在床上,那眼睛要閉不閉的,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爾爾你去找安陽,叫他去碼頭接一下三川。”
自從擺攤的東西放在向家的門房那裡,三川下學之後都會在學堂裡等。
今晚她都這樣了肯定不能出攤,要是沒人去接的話,三川指不定還要等呢。
剛交代完,便很快睡了過去。
四海跑去找三川,兩人搖著小船去鎮上。
許一一這一病,家裡斷斷續續的來了好些人。
進來說幾句話,關心一下,走的時候摸出兩個雞蛋,或者送點魚獲過來。
家裡的熱鬨就沒停過。
爾爾在灶台裡燒著火準備蒸飯,還得顧著一旁兒鬨脾氣的五淵。
忙得暈頭轉向的。
阿月這個時候倒是乖,拿著她做的失敗的那隻風箏在琢磨。
五淵剛吃完奶消停沒多久,四海的聲音便慌亂的從外邊兒傳了回來。
“大姐,二姐……三哥不見了。”
四海哭著鼻子,小孩兒手裡還攥著荷包。
那裡麵裝著要給三川的半顆糖葫蘆。
小孩兒想讓哥哥第一時間能吃上,鬨著許安陽一塊兒去了鎮上。
誰曾想兩人在碼頭沒見到三川,便去向家找了。
那向先生家的仆人說,三川早就走了。
許安陽就是個半大的小子,聽到這話的時候頓時就慌了。
還是阿遠給報的官。
許安陽跟四海一大一小在鎮上找了一圈兒,沒找到人。
偏偏官府的人基本都派出去找那艘賈姓商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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