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告訴我,許一一這個臭丫頭這段時間乾得風生水起的,你一點都沒想法?”
洪剛冷笑了一聲。
祥瑞居的張居然垂眸沒說話。
“你倒是吭一聲!許一一走得太順,我是看不過去了,娘的,她不就會點水,仗著跟官府有關係,這才開得起酒樓的嗎?”
洪剛憤憤不已,隻要想到許一一這個小丫頭片子,能折騰到現在能開起酒樓。
心裡就不爽快。
尤其是這個酒樓就跟他的如意居靠在一塊。
一想起這大半個月的,來他的店裡吃飯的人都問起許一一的酒樓,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跟縣令的關係好著呢,還有折衝都尉,那可都是她阿爹的同僚,還有宋氏商行的老板,三天兩頭過來找她,人後台硬著呢,要是被發現了,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張居然麵露難色。
“你個慫憋,這麼晚了,就算是乾了,除了你知我知還有誰知道?”
洪剛這破鑼嗓子突然就大聲了一點。
張居然頓時慫得站不穩。
兩人突然四處張望著,心裡有鬼稍稍有點動靜就害怕的不行。
裡邊兒樓梯處坐著的老六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兩人到底進不進來的?”
老六皺著眉頭,都想直接出去將這倆給解決掉。
吵吵鬨鬨的影響他睡覺。
……
“彆猶豫了,鎖都開了。”
哐當一聲,鎖頭掉在地上。
張居然直接被拉了進去。
大堂裡邊兒黑乎乎的一片,看得不太真切。
但桌椅擺放齊全,架子後麵碗筷、櫃台上麵的各種擺件都有,跟白天可真是不太一樣了。
“咱進來要乾嘛?”
張居然扯著洪剛的衣角,心驚膽戰的。
“乾什麼?你就把她這裡麵的東西全給砸了,她不是老在意她那個灶房了嗎?也去砸了……”
洪剛惡狠狠的說著,不能對許一一怎麼樣,但也不想讓她太好過。
將酒樓砸了也算是出氣了。
“怎麼都是我去,你不去?”
張居然頓時就不樂意了。
心想著來這裡是洪剛拉著他來的,砸東西也全讓他一個人砸,回頭真查出來,可不就是他一個人擔著?
“我給你望風,你想想砸東西的時候肯定有動靜,我給你看著,有人來咱就跑。”
洪剛推了張居然一把,碰到櫃台上的貝殼燈。
砰的一下就掉落下來。
老六冷笑一聲。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貝殼燈是爾爾那小姑娘擺上的。
喜歡的不得了,要是看到碎了,那不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