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發話,鐘從雲立即站了出來。
許安陽左看看右看看,想湊熱鬨的很。
不顧鐘從雲的眼神,跑在他前頭,不顧輕重直接將文佳給壓住了。
“我給她壓住了,你快點給她喂藥啊!”
許安陽扯了一嗓子,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啊?哦……”
端著藥的侍官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端著藥就要往文佳嘴邊送。
許安陽看著都忍不住皺眉,毒藥不愧是毒藥。
單單是顏色上看就十分不對勁了。
“放開我……”
文佳瞪大了雙眼,死死盯著那緩緩靠近的毒藥,眼白布滿血絲,仿佛要凸出眼眶。
隻吼了一句,便緊閉上嘴巴。
生怕被硬生生的灌進去。
她的身體像發了瘋的困獸般劇烈扭動,試圖掙脫兩旁如鐵鉗般緊箍的手臂。
汗水如豆大般從額頭滾落,混著滿臉的塵土,在臉上衝出一道道泥痕。
許安陽險些要壓不住,還是鐘從雲上前來幫忙製服的。
文佳的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嘶吼,像是絕望的哀號,又像是憤怒的咆哮,脖頸上青筋暴起,拚命地後仰著頭,想要躲避那即將喂入口中的致命毒藥。
眼神對上林恪,心裡的絕望更甚。
即使是被兩個大男人控製住,文佳在本能的掙紮中,將那碗藥給碰掉了。
“廢物……”
林恪怒而起身,大步走到文佳麵前。
“再端藥來。”
侍官不敢耽誤,連忙送上另一碗藥。
修長的手指迅速捏住那特製的毒藥。
他一步上前,動作利落地捏住文佳的脖子將毒藥傾入她喉間,手法精準而無情,仿佛這世間的仁義道德在此刻都與他無關了。
眼看著藥順著文佳的喉嚨下去,林恪這才鬆開手。
鐘從雲也不再壓著。
“這就行了?”
許安陽懵懵的,帶著一絲無法言明的蠢笨。
鐘從雲無奈的將他拉開,沒有人壓製著,文佳卻也逃不脫。
此毒乃是吳老早年精心研製,後又經過改善,專為審問犯人而用。
一旦服下,初始隻覺腹中似有萬千蟻蟲啃噬,疼痛如絞,且那痛感會沿著經絡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皆受其害。
片刻之後,眼前會漸漸模糊,幻象叢生,往昔最懼怕之事、最愧疚之人皆會浮現眼前,心智被無情地拉扯、扭曲。
受刑者往往在這虛實交錯的折磨中,意誌徹底崩潰,為求速死或解脫,不得不吐露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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