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貴依舊每晚守在電視機前,目不轉睛地盯著球賽,手裡還攥著一罐啤酒,時不時因為精彩的進球而興奮地大喊大叫。
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伊織皺著眉頭,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一臉疲憊地說:“一貴,你能不能小點聲啊,每天都這樣熬夜看球,我真的沒法好好休息。”
一貴卻頭也不回,眼睛緊緊盯著屏幕,隨口應道:“哎呀,就快結束了,你先睡唄,彆管我。”
伊織氣得直跺腳,“我怎麼能不管你呢?你這樣下去身體也吃不消啊,而且我每天上班也很累,回來還得被你吵得睡不著覺。”
一貴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了,真囉嗦。”說完,又把音量調高了一些。
伊織看著一貴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彆提多委屈了,轉身回到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第二天是周末,伊織早早地起來,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去參加藝術展覽。她走到客廳,看到一貴還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茶幾上擺滿了外賣盒子,一片狼藉。伊織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推了推一貴,“我去參加藝術展覽了,你起來收拾一下這亂七八糟的客廳吧。”
一貴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說:“藝術展覽有什麼好看的,淨浪費時間,你去吧,彆管我。”
伊織咬了咬牙,忍住了心中的怒火,“你就知道看球、吃外賣,這家裡的事兒你就一點都不上心嗎?”
一貴哼了一聲,“我怎麼不上心了?我這不是忙著賺錢養家嘛,你那些藝術展覽能當飯吃啊?”
伊織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身拎起包就出了門。
到了藝術展覽現場,伊織看著那些精美的畫作和雕塑,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她正專注地欣賞著一幅畫,突然手機響了,是同事打來的,問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伊織耐心地解答著,掛了電話後,不禁歎了口氣,心想:要是一貴能理解我對這些藝術的喜愛就好了,而不是總覺得我是在浪費時間。
而此時的一貴,中午睡醒後,又點了一份重口味的外賣,坐在沙發上大快朵頤起來。他一邊吃一邊嘟囔著:“還是這外賣合我口味,伊織做的那些清淡飯菜,真沒味兒。”
吃完飯後,一貴閒著沒事,又開始琢磨起養寵物狗的事兒。他覺得家裡要是有隻小狗,肯定會熱鬨很多。傍晚,伊織從藝術展覽回來,一貴便興衝衝地跑過去說:“伊織,我想咱們還是養隻寵物狗吧,多可愛啊,還能陪咱們解悶兒。”
伊織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養寵物?你說得倒輕鬆,你知道養隻狗有多麻煩嗎?要每天遛它、喂它,還要給它洗澡、清理糞便,這些事兒你都能做嗎?”
一貴撓了撓頭,“我……我可以幫忙啊,再說了,有隻狗多好玩兒啊。”
伊織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可沒那個精力,你就彆想了。”
一貴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這麼固執啊,就知道反對我,我喜歡的事兒你一件都不支持。”
伊織也提高了聲音,“我固執?那你呢?你什麼時候支持過我去參加藝術展覽了?你不也覺得我買護膚品是浪費錢嗎?”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互不相讓。
“你就是太任性了,從來都不考慮我的感受。”一貴指著伊織說道。
“我任性?你呢?你每天熬夜看球、吃外賣,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伊織的眼眶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
一貴看著伊織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好感,但他還是梗著脖子說:“反正我就是想養寵物狗,你不同意就算了,哼!”說完,一貴轉身走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伊織站在客廳裡,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和一貴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以前的那些甜蜜仿佛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無儘的爭吵和矛盾。
接下來的日子裡,一貴依舊堅持自己的生活方式,每天熬夜看球,吃著各種重口味的外賣。而伊織也不示弱,隻要有時間就去參加藝術展覽,還購買了更多昂貴的護膚品。
兩人開始了冷戰,誰也不願意先低頭。在家裡,他們儘量避免和對方碰麵,就算偶爾碰到了,也是麵無表情,一句話都不說。
一貴的朋友來找他玩,看到家裡這種冷冰冰的氣氛,忍不住問道:“一貴,你和伊織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氣氛這麼不對勁啊?”
一貴悶悶地說:“唉,彆提了,她太任性了,我做什麼她都不滿意,我也懶得理她了。”
朋友皺了皺眉頭,“彆這麼說啊,兩個人在一起難免會有矛盾的,你還是要多體諒體諒她嘛。”
一貴哼了一聲,“體諒她?她什麼時候體諒過我?我就喜歡看球、吃外賣,這有什麼錯?”
朋友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就是太固執了。你想想,她喜歡藝術展覽,你卻覺得那是浪費時間;她喜歡自己做清淡飯菜,你卻愛吃重口味外賣;她覺得買護膚品是必要的,你則覺得浪費錢。你們倆都隻顧著自己的喜好,都不願意為對方做出一點改變,這樣下去怎麼行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