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張小霞轉過頭,想說些什麼,卻被蘇昊突然抬手製止了。
他神色嚴肅地望著她,輕聲道:“噓……你聽,什麼聲音?”
張小霞側耳傾聽,除了海浪的低鳴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什麼也沒聽到。
“沒有啊……”她疑惑地看向蘇昊,卻見他目光緊緊地盯著窗台上的那個玻璃瓶。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玻璃瓶上,反射出一種近乎詭異的光芒。
瓶子裡,蘇昊燒毀的門禁卡殘留的灰燼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小霞走到窗台邊,拿起玻璃瓶,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她本想將這些殘灰埋進花園,讓它們回歸大地,卻在傾倒時,發現灰燼底部,有一小塊未燃儘的塑料片,邊緣呈規則直角,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
它不像自然燃燒殘留的碎片,更像是……人為壓製過的微型存儲芯片。
張小霞心頭一緊,幾乎是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她立刻叫來程雪,指著瓶底的塑料片,聲音微微顫抖:“你看,這是什麼?”
程雪戴上特製的手套,用顯微鑷子小心翼翼地夾出那塊塑料片。
經過初步檢測,她發現這塊塑料片並非普通的碎片,而是一個具備低功耗信號發射功能的微型芯片,並且在過去七天內,曾三次向境外ip發送加密數據包。
“有人在用‘死物’活著監聽。”程雪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卻如同一道驚雷,在房間裡炸響。
蘇昊得知後,並沒有立即下令追查,而是召集了吉米和韓東,在地下車庫秘密會麵。
昏暗的光線下,蘇昊的神色凝重,他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
“如果這芯片是林氏舊部植入的,”蘇昊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不可能逃過婚禮前的全麵安防掃描。”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吉米和韓東,“唯一的可能就是——它本就屬於當年火災現場的遺物,被我父親臨終前悄悄封入門禁卡內,作為留給我的……‘最後密鑰’。”
蘇昊的推測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迷霧重重的夜空。
他認為,這塊芯片不僅是一個信息載體,更是一把反向陷阱的鑰匙。
一旦激活,便會觸發預設的“記憶喚醒鏈”,將他們引入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
“我們不切斷信號,”蘇昊的語氣堅定而果決,“反而讓程雪偽造一段虛假數據流回傳。”他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冷冽的笑容,“內容就寫——張小霞已出現創傷複發症狀,建議啟動b級乾預。”
與此同時,張小霞主動提出重建個人檔案係統。
她翻出母親遺留的實驗筆記複印件,結合自己在康複期間的心理記錄,編寫了一套“反誘導識彆模型”。
她要求程雪將其植入芯片反向監聽程序中,一旦對方解碼數據,便會觸發自動反饋機製——將攻擊者的心理畫像反向投射至其終端界麵。
“他們想靠我的記憶操控我,”張小霞的眼神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就用他們的貪婪困住他們。”
而另一邊,韓東帶隊對衝繩外海那艘被扣押的漁船進行了二次搜查。
在主控室夾牆中,他發現了一台偽裝成空調模塊的離線服務器,內藏一段未上傳的日誌備份。
記錄顯示,“回聲喚醒協議”並非林氏高層直接下令,而是由一名代號“守門人”的內部人員私自啟動,資金來源於一個名為“新黎明基金會”的離岸賬戶。
更令人震驚的是,該賬戶最後一次操作ip,竟來自……林氏集團總部大樓的內部網絡。
韓東立刻將這個消息彙報給蘇昊。
蘇昊聽完後,沉默了良久,最後,他抬起頭,
“看來,”他緩緩說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蘇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程雪。
“蘇總,”程雪的聲音略帶一絲急促,“有情況……”東京的夜晚,霓虹燈閃爍,宛如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在呼吸。
程雪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屏幕上綠色的代碼如瀑布般流淌。
突然,一行紅色警報跳出,她猛地坐直身子,心跳加速。
“抓到了!”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獵人捕獲獵物時的興奮。
遠程解碼嘗試來自市中心一棟不起眼的寫字樓。
對方顯然是個高手,像幽靈一樣隱藏在網絡的迷霧中,但還是露出了破綻。
就在即將成功破解“b級乾預”信息時,一段語音片段意外泄露,如毒蛇吐信般陰冷:“她不該活下來……實驗必須繼續。”與此同時,一張照片在屏幕上閃爍——那是張小霞童年時的照片,紮著兩個羊角辮,笑容甜美,右下角卻被冷冰冰地標注了編號“x7”。
千裡之外,蘇昊的書房裡,空氣仿佛凝固了。
他盯著屏幕上那張天真無邪的笑臉,手背上青筋暴起,指關節捏得哢哢作響。
“原來他們從來就沒想結束……”他語氣低沉,宛如來自地獄的寒風。
而此時,張小霞站在窗邊,月光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平靜。
她默默地摘下戒指,那是蘇昊親手為她戴上的戒指,毫不猶豫地將其放進玻璃瓶,與那堆帶著秘密的灰燼一同封存。
這一次,她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準備戰鬥。
她轉身,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訂明天最早飛往衝繩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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