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眠眼底多了些危險的意味,嘴上卻仍舊在引導她:“你是本宮的駙馬,多貪些,也無妨。”
林山倦眼前一亮,高舉一隻手:“那我還想再摟著你睡!”
祁照眠的笑容定住,說真的,剛剛她看到林山倦的羞澀,真的以為這人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
比如她們還沒圓的房。
可是——
很好,不愧是林山倦。
林山倦還在補充說明:“我以前很喜歡摟著軟軟睡,特彆舒服,自從到這兒來我天天一個人睡,特彆不習慣,但是我今天抱著你睡的時候特彆舒服,所以我能不能……哎呀!”
祁照眠的表情越來越陰鬱,忍無可忍將她一腳踢到床下去。
“滾去你的偏房睡。”
林山倦揉著膝蓋齜牙咧嘴:這女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剛才不是答應說能多貪點兒嗎?怎麼又不讓貪了?
祁照眠已經解下床簾,聽著那個人吸著涼氣離開,更氣了。
她不知道林山倦口中的“軟軟”隻不過是她的一米八毛絨大粉豬,隻以為這麼柔婉的名字,該是其他女人。
自己的駙馬,在自己麵前高聲敘述曾和其他女子親密的事不說,還敢拿她做替代品,甚至還敢對比!
祁照眠越想越氣,她覺得自己最近脾氣越發好了,不然就該直接叫月留把她殺了才對!
替代品。
嗬。
好!
不愧是林山倦!
偏房的床也十分好睡,林山倦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先回清政司令人把老鴇收押了,嚴加看管,而後從清政司徑直出發,踏上了去武炎鎮的路。
祁照眠尚在梳妝,月留便來報:“駙馬隻帶了兩個手下就去武炎鎮了,剛剛出發,可要跟上?”
祁照眠眼睫輕眨,想起昨晚的“軟軟”事件,心裡仍舊是惱火的。
“不必。”
月留領命要走,祁照眠又叫住她:“通知沿途各州府,若駙馬經過,需好生接待。”
月留點點頭,出去吩咐人辦差。
武炎鎮地處西南,雖然不算偏僻,但路程還是遠的,從京城即便快馬出發也要跑上兩個月才能抵達。
好在這一路還有白恕和齊圳隨行,因此並不算孤單。
三人打馬跑出十幾裡路,要看日頭已經落到山下,好在趕到一個鎮子裡,還能投宿。
人困馬乏,三人叫了點吃的坐在大堂裡用晚膳。
白恕餓極了,碗大的饅頭他一口就吃了半個,窮凶極餓的架勢把林山倦嚇了一跳。
“你小心點,彆一不留神把自己手都吃了。”
齊圳幸災樂禍跟著笑,林山倦看了他一眼,“還是有家室的人吃起東西斯文點,你這……太粗魯了。”
白恕被一口饅頭噎得打了個嗝:“老大,這跑了一天了,我早就餓了!”
林山倦輕笑,沒多說:“好好好,快吃吧八戒。”
齊圳笑了幾聲,正色道:“老大,我們大概還要再跑兩個月才能到武炎鎮,我們兩個大男人還覺得受不了,您若是有不便之處隻管說就是。”
白恕點點頭:“是啊!我們一定把你照顧得好好的!”
林山倦看了白恕一眼:“你啊,你給我留兩個饅頭就算照顧我了。”
白恕嘿嘿一笑,但吃饅頭的速度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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